主明白这道理。不过我老人家穷极了还要卖车,这回最少要买个五十万,看我值不值这价。”
盘新华摇头苦笑。我又问:“今天那两兄弟逼市长立的字据当真吗?”他反问道:“你以为呢?这么幼稚的问题你也开口,冤枉学过政治。”
车上的电子钟显示是晚上八点一刻。伤好后,因为还怕,不敢随便出门,既然已举手投降了,还有什么好怕的,人家怕我才对。
开车回到楼下,又把车调头,这么早就回家,于心不甘。尤其是补酒把憋住的欲望提了起来,是该方便方便。找谁方便呢?去阿英哪里点个人是省事,就怕我这个不爱带“伞”的人,容易染上病。找王一州那个果子,也不行,让陶洁知道,迟早得露嘴给艳艳,太危险了。咦!怎么把个现成的忘了呢?
陈姨竟然不在,我泄气地往地上躺。找出果子的呼机号,哪还去想会有什么危险。躺了一下,果子还没复机,补酒的作用更大了,我怀疑劳剑这王八蛋给我们吃的是春酒,跑进卫生间,想自己解决,裤带还没解完就听到门响。
果然是陈姨,我象见了救星。光着下身跑出卫生间,也不理她大惊小怪,把她掀翻在地,扒下她的裤子,分开她双腿,粗野地进入她体内。她好像不觉痛,仍笑道:“这么急,你会痛的。”我腾出手解她上衣,怎么也解不开乳罩,只好往上拉,才咬住一边乳头就一泄千里,我扒在她身上不愿动。
手机响了,一定是果子,我还是不动,直到地下的寒气冷得我不得不起来。陈姨说:“这里冷,到床上去。”来到她床上,她说:“一定没吃饱。”她让我躺下,头往我下身去。
在她的刺激下,我又生龙活虎起来,这回成了持久战,两人都汗流浃背还是没完没了。陈姨喘着气说:“对门……对门那个二奶,老问你,呵!她……她的香港男人跑了,她……。”我打断她说:“兔子不……不吃……窝边草。”陈姨说:“你……你累了,让我来一下。”
调到她在上面,我突然幻想起对门的二奶来。陈姨说:“那……女人,呵!想你,问我你要不要她……呢!”她的话让我兴奋,加快了速度,陈姨变成了对门二奶,在分不出是谁的叫唤声中从巅峰摔了下来。陈姨又变回她原来的模样,我看了很厌恶,把她从身上推开,象刚上了一个肮脏的厕所,迫不及待的离开。
艳艳已和岳母同床睡,我现在被赶到书房睡行军床,这是母亲特意打电话来交待的。我双手赞成,省得每晚得象僵尸,连翻个身也不敢,总怕不小心一脚把孩子揣出来。大概是因为太久没晚归过,加上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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