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叫我。我听这话别扭,忍不住发笑,扔掉烟头上车说:“口语有进步,比你们上海人的洋泾滨好点,去我们班上跟几个月,一定突飞猛进。喂!你小子泡上洋妞还是假洋鬼子?你他妈不会是去给人当‘小鸭’吧?”
李启明急忙摇手,额头已见汗粒。我更是怀疑了,“紧张什么?最好一五一十说出来,不明不白的人我也怕。”他拿纸巾擦汗,头转到一边说:“文哥,我和帕蒂同居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叫道:“什么?你和帕蒂!”他点点头,仍不敢看我。我又点上支烟,说:“开车吧!”这小子挂了几次档,才把车开动。我说:“不就泡个洋妞吗?有什么好躲躲闪闪的,象做贼似的,你他妈潇洒一点行不行呀?”
“我‘‘‘我是怕嫂子知道了不高兴。”李启明吁口气,也轻松了。我说:“有什么不高兴?不过有些多余的话我还是要说的,和什么女人都好,要清楚自己是什么货色。你小子现在不但没钱,还失业。当心点,别给玩了还自鸣得意。”
李启明说:“这个‘‘‘这个我会的,跟你这么久,还不学乖些也对不起你了。我问过她的,她说‘‘‘她说得也滑稽,说是看了那个台湾婆写的文章,专讲上海男人的,说我最象上海男人,他妈的,老子本来就是上海男人麻!有什么象不象的。”
我是觉得帕蒂年纪和我不相上下,比李启明大了八九岁,可能是传统思想在作怪吧!我不想再提这事,男女关系本就是不清不楚。要有人问我中意艳艳哪点?我怎么答,我没想过会有这种问题,中意谁还有个理由吗?
回到医院,我迫不及待地把这件事和艳艳说了,没想她一点也不惊奇。 “我早猜到了,上次帕蒂来看我,我瞧他两人的眼神就不对头,帕蒂总算找到个好男人。”她这么说把我给吓坏了。女人对这种事如此敏感,我不加倍小心,不给她看出点端倪才怪。
艳艳患了感冒,我不放心,在医院陪着她。天快亮时,打了个盹,醒来离我上课时间只剩十分钟。 车子在教学楼下刹住的声音很大。这节课不同平时,有省教委的领导来听。据说是慕名而来。 钟校长在教室外背着手走来走去,看见我就迎上来,“呀!呀!文老师,你不来就糟了,这些主都不好惹的。你‘‘‘你快去上课吧!”
教室后排坐了十几个人。记得那年县教育局的人来听我讲课,我紧张得把“上课”叫成了“下课”,这个笑话至今还在县里流传。这回虽说我不紧张,麻烦的是,学生们紧张。唱独角戏的话,我的课就没法上了。钟校长在后面已坐立不安,频频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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