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跳了起来,“老子早就知道你小子记仇,想报复,哼!谁怕谁?”我说:“和你讲道理是对牛弹琴,想耍你这种笨蛋,我会先和你招呼?不给你那个孙叔面子,老子还真想报复报复。酒保买单!”我丢钱走人。
劳剑追出门外,拦住我的去路。我历声道:“想打架么?”他松开抓我的手,笑笑说:“算我什么话也没说,行了吧!你跟我说清楚点好不好?我听你的,明天把酒吧拆掉也由你。”我也不想闹僵,点上烟说:“别人开不得足球酒吧就你能开,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这一片是开发区,各省人都有。你以前打球,哪个省的球队没交过手?你还不至于糟到一个朋友也没有吧?偶尔拉他们来坐坐,我怕你这里要警察来帮忙才行呢!”
劳剑若有所思地点头,我又说:“还有最主要的,你想想,你那帮甲AB的队友和对手,谁不是腰缠万贯?谁不爱花天酒地?可是又怕给人看见,要想办法既让他们在传媒面前当乖孩子,又让他们有个放心享受的地方,你说说看……。”这小子已是眉花眼笑。
上了车,我伸头出窗说:“别高兴太早,你劳剑这个名字,在公众眼里,简直可以和坏蛋划等号,哪个球星敢和你混一块?”我看他变成熊样才开车。
驾驶证还被扣,看见交警心里紧张,有交警的路口我就绕开,兜来转去回到医院已是夜里十一点。 病房静悄悄的,灯还亮,推门进去却不见艳艳母女。有点不对头了!想找个护士问,值班室里一个人都没有。我慌了,要打电话问李启明,手机竟然没电。想了想,往楼下产房跑,预产期已有过一星期,八九不离十了!
果然,产房外坐满人,连老曾、高仕明夫妇都在,真够热闹的。我顾不得和他们打招呼,直接冲进产房。 躺在手术台上的艳艳,面无血色。还好,白布没盖脸,我的心跳减速了。边上坐的岳母说:“你可来啦,她刚才吵着非要你不可,现在好了,从鬼门关回来了,她可能等下才醒。”我说:“孩子呢?孩子好吗?”
一个戴口罩的女医生说:“真没良心!老婆的死活也不问一句就知道问孩子。”她走过我身又停下说:“一身酒气!真是没辙了,这时候还去喝酒?是不是才从小姐怀里出来呀!唉!可惜了美人,竟嫁个没心没肺的,还给这种人生一双儿女!”
我他妈的和医生前世有仇,每次遇上都给一顿臭骂。反正也习惯了,大小平安,给骂一顿我也开心。 “大出血。”医生又说,“她的血型的库存少,你要快的话就自己去找人输血,听见吗?”我摸了一把艳艳冰冷的脸,点头哈腰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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