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艳艳摘下她小巧的背包,“比起人家上海的男人,他差远了。我有个同学,生完孩子天天去打牌,从来都是她老公管。”
岳母点头说:“说实话,你爸对我不怎么样,但对你是尽职的,你小时,我身体不好,都是你爸带你多。唉!不知道怎么讲才好。”
艳艳不屑地说:“我就看不惯他势利,对我好又怎么样?他是我父亲,对我好是他的义务。我们现在对他还不是好?文革不说我也猜得出,上回他来要钱,文革肯定是去借。昨天我叫启明拿公司账目来,有十几万不明不白。文革!你别装聋作哑,是不是拿去还债了?”
这笔钱确是拿去还给老吴。我说:“没见我在哄小人睡么?喊那么大干麻?”艳艳从我怀里抱过小人,“别跟我打马虎眼,不过这事情有可原,放过你。以后你用超过一万要和我说,听见吗?”
我心里连连叫苦,口中说:“听见了,BOSS,明天我在办公室挂张帘子,让你坐后面,行了吧?”她们母女俩都笑,小人们却哭起来。
“臭嘴!”艳艳哄了一下小人,不笑了,“还有件事,你为什么不要小云?她总不能跟他哥一辈子,到公司去可以学点东西,就是找男朋友也有脸面。是不是老曾不让去?我找老曾说。”完了,这回想不要小云也不行了,怪不得都说不让女人参政。想反驳两句,又没有好的理由,只好说:“我忙得不是手脚,哪有空管这事呀!我……。”
手机响,不用说肯定是公司找,只好出门。身后传来岳母的声音,“你管太多了,这样小文很难做的。”我故意放慢脚,只听艳艳说:“妈!你就是太老实,当初什么都听我爸的,他在外面有女人你才知道。文革这人我心里有数,要时时敲警钟,给他画个圈,不然他会成脱缰野马,到那时,我们母女就一样的命运了。”
“文老板,你们这里可不大象广告公司,倒象点政府办公室。”高仕明介绍来的有四个人,说话的是其中一个红脸人,看样子是头,名字拗口,他自称绰号叫“会长”。
我说:“管他象什么,有地方坐就行了。”会长的表情有点无奈:“是呵!象广告公司的没广告做,又有什么用,看来真正的广告公司倒应该是你们这样。”
我问:“你以前是老师吧?”他叹道:“唉!十年教龄,冲冠一怒为职称呵!谁想下海海无情,差点没淹死。人是活下来了,又给千斤债务压迫,比死还难受。听高老师讲,文老板这里可能有条生路,就巴巴赶来。”
高仕明讲过,这人开过广告公司,从他们的简历也看得出,确是一些很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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