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动不动就请吃饭,好象我受饥挨饿一样。我劝老弟别随波逐流。”
碰了个钉子,今天注定是要被教育的。他接着说:“看老弟手上这块表,我就知道你是个雅人,有品味、有内涵。哪象那帮打肿脸充胖的假大款,恨不得衣服都穿金的,俗气!”我如释重负,原来他是盯我手上这块表,不是我本人。
“……九点,你到我办公室来,记得带上你的财务哦!”付行长低头看表,那块表几分钟前还在我手上,现在我戴的是和他交换的一块老上海,说是兄弟之间礼尚往来,非要我收下不可。我打开他的轿车门,象门僮一样手放在门沿下,等他进去又帮关好,举手和他再见,车走稍远,缩起四指留个中指。
回到办公室,第一件事是把那块老上海扔进垃圾桶,才放脚上办公桌。 李启明敲门进来,笑嘻嘻地说:“文哥,搞掂了吧!我看那行长乐得……。” 我沉下脸,拍桌道:“闭嘴!你个王八蛋,敢在我面前耍花枪,胆子越来越大了?”他刚坐下又立了起来,说:“没有呵!没、我……我什么也没做呀?”
我又拍桌,比上次还要大声,“操你妈!还装,当着市长面带行长进来,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混了。”给人训了一通,还丢掉一块名表,是该找人出气。
李启明无辜地说:“那行长不买账呀!文哥,我是没办法才使这招,想……想吓吓他。文哥,我、我…………。”见他吓得利害,心情顺畅许多。我说:“行了,骂够了!不过你以后不能做这种事,知道吗?门也不敲就进来,搞得老子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好在没出什么乱。”
回到家,艳艳兴奋地说:“我已经打通大使馆电话,他们说只要在雅加达,会找到下落的,叫过几天再去电话。” 王一州办公室里的蒸汽浴室只适合两个人,不知有多少个女人在这里留下悲惨的故事。我披着毛巾躺在按摩床上,让蒸汽侵蚀我的肉体,不一会就汗流如雨,呼吸困难。
“你要多来蒸一蒸,要不然,过两年你也有龙凤胎了。” 王一州取笑我。我也笑起来,这小子看不出肌肉非常结实健美,在他面前,我平时只见微鼓的小腹显得硕大无比。 “我快四十了,”他突然露出少见的伤感表情,“过大半辈子喽!你有儿有女,我不知道还有没有后代!” 我说:“只要你乐意,想帮你生的女人,恐怕这幢大楼也装不下。”他说:“我又不是蝗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