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实话吧!”他若有所思地说,“我有一笔钱,怎么说呢?这笔钱属于那种不好暴光的,说白了,就是不能拿在我手中,需要你帮转一转手。”
我想了一下,有点心惊,脱口道:“你不是叫我洗黑钱吧?我打不了这个工?坐牢的事老子怕得要死。”经历过车祸的虎口脱险,我十分恐惧,那还不过是十天半月的“度假”,这种事露馅了,没个十年八年是下不了台的。如果换几年前,我毫不犹豫答应下来,可那时一穷二白,谁会找你转手?连来这里游泳都是做梦。
两人沉默了很久,我想讲点别的事,王一州又开口:“别急拒绝,这事到此为止。我和你谈另一笔生意。香港有家投资公司,委托我在大陆找拍档,你干不干?”我说:“这个可以商量,就是国内现在不允许搞私营投资公司。”他道:“又不叫去非法集资,他们给你钱,你看中哪个项目就投下去,付你一定的佣金,当然你不能有意搞亏。”我听得心痒,点头说:“这么好的事不做,不是傻瓜就是笨蛋。”
转念又想,不对呵!王一州已哈哈大笑,“你自己愿做傻瓜笨蛋我也没办法!”他妈的,拐弯抹角还是说他那笔钱的事。不过,真能这么操作,不失为一次机会。
“我就看中你这点。”王一州笑够了,“不贪。当然,你小子好象还挺可靠。其实你根本不用担心,回国的外资,有谁去刨根问底?就是想查,也没条件。”这话不假,梁县长他们不是连假合同也敢签吗?
“有多少钱?”我问道。王一州看吐出一个烟圈:“二点五千万美元。”我刚拿出的烟掉下地,捡了几次,才捡起。抖抖索索地把烟塞嘴里,手机的响声吓我一跳,烟又跌落。
“找到他们啦!”是艳艳,“还在雅加达,大使馆说,叫他们下午来听电话,他们好象很惨,无家可归,住在朋友家里。喂!你在听吗?怎么不说话?”挂断电话,我才弄明白说的是找她外公的事。
点烟的手不抖了,我自嘲地笑道:“他妈的,初次做坏事,经验不足,比不上你这个大坏蛋。”心想,也不算什么犯法的事,老子不过是代理投资,谁问他钱从哪来?越想信心越足,要脱离大树阴影,不搏一搏怎么行?
“香港投资公司打算给我多少佣金呢?不会又是两箱吧?” 王一州盯我良久,发出他标志的大笑,比先前欢愉多了。 “这才象点男人!你他妈还和我说什么佣金?事情办成了,老子求你给点来吃还差不多。” 我想想也大笑,钱到我手里就是我的了,他自然要求我,我不给他,他只能干瞪眼。 分手时,林肯车送我回公司,想起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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