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想躲我们是不是?”电梯门缓缓张开,出来的是高仕明这胖子,王一州和他的大队人马居然也来了。我还没开口,王一州就说:“上班时间也溜出去?是去偷情呀?”竟让他一语中的,不免有些窘。
“狗嘴吐不出象牙,想去下盘棋你们也来搅和。” 又和他们又回到办公室。王一州叫他的保镖、秘书、司机在走廊坐,一个人进去。 “气势汹汹的,我公司的人一定以为是讨债的。” 我给他们倒酒。王一州坐到我的椅子上叹道:“来躲难的!” 我奇怪,高仕明喝着酒笑:“陪周玉和陶洁买年贷,到附近我们赶紧跑上来。”我也笑起来说:“你们算什么,那天我陪艳艳,没来由还跟人吵起来,差点没动手。”高仕明说了几句闲话,拿起一瓶酒,要去找会长。
王一州用雪茄浸上酒才点燃,我问道:“你不是来催香港公司事的吧?”他吐出股浓烟,“才几天?你安心过节吧,慢慢来。”确实,这么大投资,我还真有点怀疑自己的能力,银行不利害吗?也不敢保证放出去的贷,能全收回来。
“我找你还真有点事。”王一州又说,“你手头松吗?借点来使使。”我吃惊地望他,不象开玩笑。 “你不是狮子大开口的话,五十万以下还凑合,不过你要还的呵!我公司才刚好一点。”我估算着从行长大哥赚来的,虽然艳艳又抽走一半,这个数还应付得了,可这家伙穷得太快了点。
“行!”王一州说:“开支票来吧,他妈的昨晚手气臭,一月才给我两万零花,还不够我和陶洁上次街。”我写好支票说:“你要还不了,老子去拿你的林肯车。”他大笑,随手写张欠据:欠银五十万,押奔驰一部。
“可以进去吗?” 门外传来欧阳梅的声音。我看呼机说:“进来吧!不是叫你过两小时再来的吗?一小时还不到。” 欧阳梅和王一州握过手,笑嘻嘻地说:“你电话一定有毛病,我听不清楚。”这女人实在难缠。王一州突然叫起来,“喂!我送你的表呢?”我说:“别提那破表啦,那天车祸不知道掉哪了?也好,我觉得就是你的破表让我倒霉。”我有点佩服我说谎的能力。
“败家仔!”王一州骂骂咧咧,“他妈的,老子在香港拍卖行花了两万五美元,比你的破车还贵!唉!不知道到哪个王八蛋捡了个便宜,你小子只配戴这种好看不值钱的。”他说着脱下腕上的表,扔在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