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合国或者美国,委任你当人权大使。”艳艳挽着我的手咯咯笑。
从街上回来,还没进学校,就看见那位讨人厌的岳父,一家三口坐在大门的花圃边向我们招手。我对艳艳说:“但愿大舅别和他打起来。”艳艳说:“都怪你多事,昨天你问我见不见他们,我才打电话和他说我们回来的,讲好过几天再去看他。这下好了,他找上门来了,都是你。”她总是能找到理由骂我,我怕了她。
“大哥哥。”艳艳的小弟向我跑来,拉我的手说:“你说好来上海看我的,怎么不去?我等你带我吃大虾子呢!”说起这事我有点过意不去,上回为骗岳父走,连累他吃了一顿打。我说:“一定去,我们拉勾。”
岳父大人还是风度翩翩,艳艳没好气地问他干麻来了?他却转头和我说:“我等不急要看孙子孙女了。小文,一路顺利吧?怎么上面那么多人的,那个高个男人是谁?是不是……。”
“你瞎猜什么呀?”艳艳不让他说完,“那是我大舅,才从印尼回来的,你怕啦,怎么不进去?”岳父尴尬地笑笑:“孩子话,什么怕不怕的,原来是你大舅回来了,我是预防误会,是吧?小文,乖女儿,快去把我孙子孙女带下来,我抱一抱就回去,你看,出租车还等着呢!”我们对望一眼,还是照办。
吃过午饭,大舅迫不及待地要去给他母亲上坟,我们也跟去,艳艳却说有事,没去。岳父一家真的在楼下看过小人们就走,我们也不挽留。老外婆的墓地依山傍水,可惜我对堪舆之类的的东西一窍不通,要不一定能够吹上几句。
久居城里,站在空旷的田野中,着实耳目一新。在老家也住乡镇,可我们镇四周是山,与城里的高楼没什么两样,视野都不宽。眼前的景色并不美,还有点萧杀。长江边的初春,我来的城市冬天也没这么冷,风还是很刺骨,夹杂着大舅和岳母的哭声,很是凄凉。
烧达香,我有意远远走开,不知道为什么?我从不让自己过分留恋死者,包括把我从小带大的奶奶,我甚至记不清最后一次给她扫墓是几时。可能向东是我最牵挂的一个,但也只是偶尔才念到。对于死亡,我抱一种回避的态度,或者说是因为害怕才回避。尤其有家有小后,我可以说是胆小如鼠。又有谁不怕死呢?小时怕鬼,如今却不怕,反而希望有鬼,那样的话,人死后还有一条生存的路。我怀疑各种宗教全是因为人怕死才产生的,不管什么宗教讲来讲去大多是生与死,我不求上天堂,也不怕下地狱,只愿我死后还能有地方呆。
“爸!我不回印尼了,你要强迫我,我就跑。你最好也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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