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两个小家伙还好吧!对,我也在教育他,不该乱喝酒……。”
艳艳的电话过后,我平静了许多,他们东窗事发与我何干?我重新拿起话筒问:“你想知道张立荣被逮的原因?要我去吃罗征一餐对不对?”盘新华点头:“你总算没给自己吓死。”
“几时回来的?”罗征在家,“早知道问你要两张演唱会的票,老婆刚才还怨我呢!”我说:“下一场吧!我叫人给你送去。不过有代价的,我在推销书,你帮看看,提提意见,这个条件还可以吧?”他笑道:“以为要我买书呢,原来是发动人帮你看书。喂!你来吃餐饭好吗?春节你不在家,我老婆昨天还念叨,就明天吧,好不好?你还没来过我家。”
通完电话不见了盘新华,四下看,他却在卧室听分机。也好,省得我费口舌。 “你小子,谎话是随口而来,还担心你说露嘴呢!是什么书?象真有其事一样,给我也看看。”盘新华从卧室出来轻松了一些。我找出一本欧阳梅送来的样书给他,他说:“你朋友的口风一定紧,你只有见风驶舵,实在问不出什么就算了,别让人误会连你也陷进去。知道吗?我走了。”我一阵感激。
昨晚吃过补物烈酒,在沙发上睡到六点才被冷醒。 泡十几分钟热水,直到浑身通红还有点浮肿。想上床睡个“回笼觉”,才走到床边,床头的电话响。谁这么早来电话? “他们把明明抢走啦!”刘卫红的声音带着哭腔从话筒传来,我围下身的毛巾跌落在地。“陈姨……说……要十万……呜……”她半天说不出个所以。我说:“你叫陈姨来说。”陈姨说:“这个狗日的,昨晚我下楼买烟,这狗日跟在后面,阿红给绑起来,四个挨刀的把我整了一宿……呜……”
“你不正想吗,哭什么哭?”我火了,“到底是那个狗日的,彩霞她老子?” “不是。是阿红那个挨刀的弟,还有三个没见过,他们把明明拿走,说要你去沈阳,要十万块。我昨晚偷听他们商量,他们搭火车。”陈姨总算说了个大概,刘卫红又补充:“有趟七点五十的车,他们一定坐那趟。你快想办法呀!我对他这么好,吃的,穿的,还给他钱,呜……也不怕天打雷霹……。”
怪老子疏忽,应该想到这帮家伙可能没走,昨天就该搬家。幸好昨晚盘新华有事找,要不老子半夜过去,不给这帮狗日的一网打尽才怪。眼下该怎么办才好?钱是小事,到沈阳去赎儿子,就麻烦了,先叫李启明和阿胜去车站看看。在电话上拔了两个数,又停下,老子是急糊涂了,有个公安局长不用,舍近求远。
“我打算你三分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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