屉拿一个药瓶。 和小人们胡说八道了一会,给保姆喂。把盘新华送的酒摆上酒柜,看见包酒的报纸孙市长的尊容在头版头条上。这种党报不常看,拿进房躺床上仔细看了一遍,难怪盘新华兴奋,原来孙市长准备去掉副字,成为名副其实的市长了。一时间也分不出这对我是好消息还坏消息,至少看过报后安心睡了个午觉。
艳艳很忙,中午也在学校吃,晚上回来,大多也是倒头就睡,我常被凉在一边。睡醒后有些冲动,恨不得马上到儿子家去。路过保姆房间又停住脚,她刚才的反常举动我很好奇。保姆和两小人都睡了,我轻手轻脚走进去,打开床头抽屉,尽是些小孩子的玩意,是有个刚才见过的药瓶,我倒出几粒药片。
刘卫红前些日子说闲得无聊,已回医院上班。我给艳艳凉着,来这边常阴差阳错碰到她上班,和陈姨偷情又得提防已经两岁多的儿子,我的性生活是大大的失调。
儿子家已搬新居,比以前的宽大得多。陈姨和儿子在地板上玩积木,又没见刘卫红的影。儿子跑过来抱住我的腿直叫唤,我板着脸说:“又不睡午觉?睡午觉去。”儿子嘟起小嘴,陈姐说:“他妈叫他也不睡,他妈才下夜班,来。明明,睡觉去。”听到刘卫红在家我也不管儿子睡不睡了,转身进房去。
天时已转暖,刘卫红只穿件簿睡袍,我伸手进去,他妈的,内裤也不穿,我在该穿内裤的地方捣弄着,她没醒,只动动身子,我更来劲,疏通得差不多了,放出裤子已难装下的东西,很快就钻进她体内,她睁开眼说:“这么急,领带也不解。”
原来她早就醒。我颠簸一下,她又说:“我要在上面。”我只好给她在上面,双手抓住她的大乳,象抓住要脱缰的马,她使劲地驰骋,我用力过猛,居然从乳房中又挤出奶来,射得我一头一脸,我大叫一声。她在我不能动的身子上打个冷颤,僵硬地压向我。
“你和儿子的户口办好啦,在我包里。”我摸索着拿烟。刘卫红高兴得赤身跳起,“太好了!明明都快进托儿所了,没户口又得多花钱。哟!这是什么药,你失眠呀?吃安定片。”
我坐起来,那是保姆给小人吃的。“真的是安定片?”她是护士,这种药一定认得,我把事情和她说了。她冷笑道:“你们糟啦!请了个黑保姆。小孩吃这药能睡半天,她自己就有时间去玩,小孩吃多会傻的。我听别人说过这种事,所以宁可请陈姨看明明,你却碰上。”
“有这种事!”原已在我臂弯里闭上眼的艳艳,听我说完,撑着我的胸坐了起来。“天那!难怪我每次课间跑回来,小人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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