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却在这时,整个空域里回响起了拉斐尔的声音:“吾主!我并不知道路西法身上的原罪又没有被破解,但是我很清楚:米迦勒身上的原罪之所以没有启动,是因为我并没有按照您的吩咐……”
“拉斐耳!你——你到底在干什么!?”
“吾主,请您原谅!但是,这就是我的复仇!”
178 魔帝
“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到底是为什么!?”
“拉奎尔在出击之前,曾经跟我说过一段话:他说如果他是正常战死的话,让我继续执行您的计划;但是如果他是因为您的决策失误而牺牲的话,叫我……”拉斐尔才说到这里,上帝就铁青着一张脸大声咆哮:“区区一个拉奎尔,死就死了,有什么值得可惜的?拉斐尔!你竟然为了这么点小事就违背我的命令?好!我知道!我知道你和拉奎尔的感情很好,我知道你一定是因为拉奎尔的死所以情绪紊乱,这才作出了错误的决断,对不对?所以只要你启动原罪程序,让我成功得完成涅磐,我一定会帮拉奎尔报仇的!一定!”
“吾主——这或许是我最后一次这么称呼您了!您到现在,还没弄明白吗?真正杀死拉奎尔的,不就是您自己吗?”
“我……疯了!你们都疯了!你们这些没有躯壳的天使,生来就是为了要听命于我的、为了要有朝一日为我牺牲的、为了我今天的涅磐计划而存在的。现在你竟然为了一个天使的死违背我的命令?不可饶恕!这种行为太不可饶恕了!”说这话时,上帝只顾一个劲地重复着“不可饶恕”之类的措辞,显然他的思维已经出现了严重的紊乱,却在这时,拉斐尔的声音再度传来:“讽刺吗?拉奎尔,不是被您称之为‘上帝的复仇者’吗?可是当初您让拉奎尔去报复那些忤逆您的人们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朝一日,您也会因为拉奎尔而受到报复呢?而且是被我们这些有您一手制造出来的天使!”
“你!拉斐尔,你想要杀死我?就凭你?”
“我知道!连战斗型天使都不是的我的实力,根本不可能威胁到您,所以接下来,路西法,拜托您了!”
“我很荣幸!”言辞间朝着米迦勒打个眼色,兄弟俩将颇有些落魄的上帝围堵在中间之后,路西法这才淡然一笑:“不管是为了给拉奎尔和那些因为这家伙的一己之私牺牲的天使同胞们,还是为了答谢拉斐尔你方才没有昧着良心启动原罪程序,即便是单单从我个人的主观愿望出发,我也很高兴能够亲手解决这个妄图毁灭世界的所谓‘救世主’!”
“不!你们不能这样!你们……不!我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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