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咦?这个女人好面熟?仿佛在哪里见过。我又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一番。记忆之门被打开,眼前浮现出朵朵挡在我面前,和那群嘲笑我的人争论的样子。不,不可能,怎么会是她,我的最好的朋友朵朵,竟是杜铭的妻子!
我的心乱极了,不知杜铭在我耳边都说了些什么,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又回到的N城。
躺在床上,我彻底地绝望了。如果是別的女人,我或许还有希望,为什么是她,为什么会是朵朵!
父亲又在拉他的二胡,曲子依旧凄凉,我爬起来,坐在父亲身边,看着他那双断腿,听着他的曲子,仿佛在听他的心在哭泣。
我的祖父以配制毒药而闻名于林芝,那年一个贝勒爷以父亲的双腿为要挟,逼祖父向族长投毒,结果事情败露,祖父被十指钉满竹签,然后绑在木桩上投了河,父亲也未能幸免,双腿被打断,并且被赶出了西藏。母亲迫于压力,只好扔下我改了嫁。父亲与我逃难到N城,从此住了下来。父亲对我说过,施毒的配方是我们祖传的密方,只可惜传男不传女,以后这方子就失传了,失传就失传吧,留着它只会带来无边无际的祸患。
不经意在父亲忧伤的二胡声中想起这些,我竟猛然被惊醒,仿佛看到了希望。噌地站起来,转身飞快地跑进父亲的房间,四处找了起来。父亲仍在拉他的二胡,仿佛对我的一举一动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找遍了每个角落,最后终于在床下找到一个落满灰尘的小木匣,上面的红漆已经脱落,奇形怪状的花纹勾起了我儿时对于家乡的记忆。在小木匣里,我找到了那个祖传的慢性毒药密方。
“唉。。。。。。,该来的迟早会来的。”父亲长长地一声叹息,继续着他的忧伤与无耐。
我几经查找,终于查到了朵朵的电话,接到我的电话,朵朵先是惊讶,接着便是笑着,吵着要见我。
于是,我和朵朵相约在粥铺见面。
“顿珠,你人越来越漂亮了。”
“你也是,朵朵,都说结了婚的女人会更漂亮,果然是呀。”
“好了,好了,我们別互相吹捧了。顿珠,你这几年过得好吗?我一直挂念着你。”
“我挺好,朵朵,怎么样,你家那位对你怎么样呀?”
“咳,就那样吧。凑合。”朵朵的神情有点暗淡,仿佛不愿提起什么。
麻脸在煮粥,表情依旧漠然,“你出去给朵朵买点饮料好吗?这边我来看着。”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已然像这里半个女主人,麻脸除了性暴力外,平时对我还算好。听我这么说,他转身就出去了。我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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