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同一张床啊?”蔚萳放下行李,瞪着套房里的双人大床,期期艾艾的抱怨着。
这么快就要睡在一起了吗?
“反正回台湾也是这样,有什么好怕的?”
杨任楀往她扁平的胸脯上瞄了一眼,摇头叹息说:
“放心好了,我真的没有恋童癖。”
“讨厌鬼。”蔚萳啐他一口,从衣柜里又找到一条薄毯,一人一条被子,就没那么亲密了,她总算放松了一点点。
“要不要在床中间放三碗水?”杨任楀忍笑一问,立刻又遭来白眼。一点都不好笑!
蔚萳懒洋洋的抱着被子上床,很快就沉入梦乡。
实在不能怪她呀……结婚倒数前几天,她就一直被家里的长辈拖着,一下子要试这个,一下子要试那个,婚礼彩排、试装、打包行李、搬家,累得跟狗一样,根本没能好好睡上一觉。
喜宴结束后又立刻赶搭飞机,好不容易深夜才抵达泰国。
她已经没力气多看这个国家一眼,也没心情羞答答的躺在床上,含羞带怯的数着手指头,幻想新郎会下会不守信用突然扑上来了。
微微的鼾声传进杨任楀耳里,他不禁好笑的喝着啤酒,一边低头瞧她。
她几乎是一碰到床就睡着了。听说小孩晚上十点前都要赶快入睡,以后才会长得高,所以……小女孩,多睡一会儿吧。
他揉揉她的短发,打开电视来看。
新婚第一晚,他感觉跟领养一只大眼睛的小狗,好像没什么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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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起床了,杨任楀。”
早睡早起,是训练有素的乖小孩特有的良好习性——而蔚萳正是乖小孩中的乖小孩,准八点整就站在床边,伸手摇晃扬任楀的肩膀。
“起床起床,该起床了!”
“这么早,起床做什么?”杨任楀咕哝着推开她的手,翻身到另一边去。
“去楼下吃早餐啊。”
“你自己去吃好了。”
“我不要。自己吃好无聊喔,你也应该吃早餐不是吗?”
还没发育完全的小孩才需要吃早餐,他从断母奶后就只吃中餐、晚餐和消夜了。杨任楀不耐烦的朝她低吼:
“难得出国玩,就应该睡到自然醒,让自己好好放松才对。”
蔚萳不敢苟同的摇摇头,尝试用正确的观念引导纠正他:
“难得出国玩,就应该把握时间,一刻也不能浪费,让每一天都过得很充实才对。”
杨任橹干笑两声,头颅依旧埋在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