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出来时,一个年轻的女人面带微笑的走到边上喊了声“南希姐”。南希正努力回想她是谁时,对方就跟很了解自己似得,笑着说:“我是高总的助理啊。”
虽然南希还是没多少印象,但对方显然是没认错人,如果自己还是一副想不起来的摸样,那人家难免就会有“是不是有老年痴呆”的想法,所以南希一拍手,假装恍然大悟,问她找自己有什么事。
“我想跟你聊聊昨天晚上的事。”肖从函如是说。
“这像话嘛,我在高格那起码见过她五十次,但我竟然一次都没认出来!”
南希坐在沙发上,跟华清和蒋雯诉说前不久遇到肖从函的事。
沈华清点点头,说:“确实有些不像话。不过你不是到毕业连一个班里的同学都还记不清嘛,这样看的话,也算是情有可原。”
蒋雯忍不住在一旁叫屈:“就是,你不是叫我蒋平叫了一个礼拜嘛。”。
“后来呢?你没冲上去给那小贱人一巴掌?”华清一脸兴奋。
南希瞪了她一眼,说当自己知道她是谁的时候,脑子里第一个想起来的就是她是跆拳道黑带的事。
肖从函是跆拳道黑带的事,南希是从高格那听说的。高格当时说完后,一副担惊受怕的摸样,说谁以后跟她在一起肯定倒大霉。所以即使知道那天晚上被自己揪着头发的女人就是肖从函,南希也丝毫一点攻击的意思都没有,反倒有些担心对方以牙还牙。在和肖从函进入离公司不远的咖啡馆时,南希走在后面偷偷盘起了头发。为的就是防止她突然扯自己头发。
“我来找你的事,高总还不知道,所以希望你可以帮我保密。”
坐下后,肖从函直接开了口。
这下南希不乐意了。心想,以为自己做了多么了不得的事,说得这么堂堂正正。
“怕他知道就不要来。”南希没好气的说。
肖从函丝毫不以为意,笑着说,
“有南希姐在前面垫着,我就算再做得过分点,都不算什么吧。”
在和高格前几次的分手中,高南希把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一固定流程走了无数遍此外更是开发了多种新形式。就连华清都说,好几次都想和自己断绝关系。所以肖从函在对面说的笑脸如花时,南希一点还口之力都没有。她说得这么理所当然,自己的事她也必定了解不少。
肖从函喝了口咖啡接着说:“其实五年算不上什么,不合适的就算五十年也还是会分。”
“你就觉得你一定合适吗。”
肖从函微微一笑:“合不合适要试过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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