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说的有理有据,沈秋石这才回过神来,自己刚才的反应有些过了。
师妹早就已经两情相悦之人,只不过因为一些原因不能相守,要是傅清芳真的去做了媒,师妹的心里指不定怎么难受呢。
“夫人,刚才是我想左了,”沈秋石站起来说道:“药铺还有事,我就不多留了。”
傅清芳让人送了沈秋石回去,端起茶来抿了一口,眼底晦暗不明。
明日就是出征的日子了,郑思远在外面忙到很晚才回来,他进了侯府的大门,就直奔傅清芳的两宜堂。
傅清芳已经吃过了晚饭,换了一身家常的衣裳,坐在灯下看书。
听到郑思远的脚步声,傅清芳抬起头柔柔一笑:“侯爷,你回来了。”
妻子在灯下等待丈夫归家,怎么看怎么是一副温馨场面,可郑思远却不觉得温馨,反而面罩寒霜,浑身笼罩着一股低气压,任谁也能看出他的心情十分不佳。
“傅清芳,今日你给沈大夫做媒了,说的还是苏大夫?”
他竟是连夫人都不喊了,直接连名带姓的喊她的名字。
知道有人给他的心上人做媒,做媒的人还是自己的妻子,他这是按捺不住了。
毕竟话本上写了“与傅氏在一起,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现在她傅清芳不仅让他煎熬,还要给他的心上人苏月凉说亲,郑思远的心情怎么会好。
傅清芳的这个举动提醒着他,自己爱的女人现在跟自己毫无关系,甚至有可能嫁给别人,这让他如何能不恼。
他顾不得自己的身份是傅清芳的丈夫,回来就先来质问傅清芳,她有什么资格来给月凉说媒,月凉又怎么用得着她说媒。
傅清芳抬起头,万分委屈地看着郑思远,说道:“侯爷,我跟月凉怎么说也是朋友,沈大夫跟苏大夫青梅竹马,又在同一个师傅门下,他们男未娶女未嫁的,不正是天生的一对。”
说到此处,傅清芳露出一点笑意:“侯爷,这苏姑娘是个菩萨心肠的女医,沈大夫也是个悬壶济世的大夫,不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月凉要是嫁了别人,她未来的夫君和公婆能让她出来抛头露面的继续行医吗?要是她嫁了苏大夫,这就不是问题了,夫唱妇随,悬壶济世救死扶伤,岂不是一段佳话。”
傅清芳边说边暗地里观察郑思远的表情,郑思远的脸色越来越黑,等到傅清芳说完,他终于忍耐不住,大喝一声:“不要说了。”
郑思远的这一番举动,直接把傅清芳心底剩下的那唯一一分希望给击了个粉碎,原来那本话本上说的都是真的,那一切都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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