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克制的方式来实现,以此奠定共同体的内在和谐。你会说我在贩卖“乌托邦”,但我却更愿意将你的做法,看做殖民文化中的非凡想象力。
动荡世局,脆弱人性,永远是人生而为人的两道大餐,它不会区分主次来考验着人们的选择。契诃夫曾写别里科夫,选择了脆弱来逃避现实。他的恐惧,他的焦虑,他的胆怯的爱,他内心的枷锁永远不敢去打碎。他是个套中人,这个套字,就是你对付自己的丈夫,很有一套的套。
我的“海龟”,我的爱(2)
当然,如果你们仅仅是考虑到没有可观的年薪,和比北大、清华更牛的学校可选择才不回来的话,全当我是白说。我私下猜测,怕“海龟”丈夫回国后会受到“不良影响”,恐怕才是最重要的原因。
三十三岁时没离,就不要离了
韦姗:我不爱他,跟他结婚,就是毫无意思的应付。
曾看过一部外国电影,结尾是女主人公在选择了自己的生活后,对着镜头嫣然一笑。多少年过去了,在我的脑海里,一直固定着那样的镜头。柔和的光线,还有青嫩的草地,女人仿佛从此走向了另一个世界。在她,是崭新广阔的天地,在我,是十年蚀骨的忧伤和无力。
是的,十年了。现在的我,看着镜子中自己软弱的嘴角,发隙中藏不住的白发,心想,这一生又有什么意义?
我不爱他,跟他结婚,就是毫无意思的应付。在我看来,幸福的家庭是各有各的幸福,不幸的家庭才都是相同的不幸。感情死了,但却又必须在一起,然后互相纠缠死磕,不吵不闹就是天下太平。我是舍不得孩子,我不能失去自己的骨肉。
于是坚持。中间他提出过两次分手,一次是在我二十八岁时,一次是三十三岁时。他在外面有了女人,有一年的时间干脆不回家。
那时我想,等孩子再大点儿,我一定会离。至少,不要让他这么小就没有父亲,在外面,会被人欺负的。
于是,婚姻继续,他在外面玩,我在家里守着妻子的名分。孩子转眼上了中学,比起当年我对他深切怜惜的时候,感觉大了很多。可是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他青春期了,比起小时候,甚至更敏感了。
而我呢,已快四十。工作开始走下坡路,钱也越挣越少,我怎么办?一场破烂婚姻,走到今天,我已从厌恶害怕到开始固执,至少,我要守住我的家,和家里七万多的存款。
也许等五十岁时,再离吧。那时孩子业已成家,我的选择也基本不会再影响到任何人了。
那个电影里的女人,想想就让我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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