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插
到女人的鼻子里,捏了捏,又在软组织的地方搓了搓,然后将铜勾锋利的一头从
女人鼻孔内侧沿着软骨的缝隙钻了进去,动作坚决,毫不手软。
一股尖锐的激痛从鼻端迅速蔓延到全身,又集中到头脑中。海棠痛得浑身发
抖,想挣扎又被李贵死命按住,只有眼睁睁地看着的针头在自己鼻孔中从一侧钻
透,从另一侧血淋淋地钻出来。
少年时被人拿烧红的烙铁往身子上烙的噩梦重现了。
她想死掉,至少晕倒,好逃避这极度的痛苦和羞辱,可是都不能如愿。身子
底下突然湿了一滩,失禁了。
鲜血大颗大颗地从鼻孔中滴了出来。
或者这就是地狱么?
白天德拿过一把铁夹子,用尽二虎九牛之力将铜勾的两头弯起来,夹成一个
类似椭圆的圆环。又将她的头按到砧板旁边,圆环平摆在砧板上,拿小铁锤小心
而用力地锤紧,原来的两端合得严严实实的,不留神还看不出来。
白天德给海棠上了点云南白药,止住血,又拿湿巾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