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白天德叫他退开,笑道,“太太,刘溢之对我
不仁,我白某对他有义,怎么不会让你们夫妻相见呢?”
人群两分,一幅担架抬了出来,停于场地中央,退开。白布揭开,刘溢之平
躺在上面,胸口正中一个弹孔,浸开成碗大的血花,早已气绝身亡。
“溢之……”
冷如霜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悠悠醒转时,金宝还搂着她,眼泪汪汪。
看来时间不长,众人皆在原地,姿态也无变化,都像在安静地等待着她。
白天德盯着这只待宰的羔羊,浮出暖昧的笑意。
大悲痛之后,冷如霜倒有些镇定了下来,只是冰凉泪水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姓白的,看来你也不打算放过我们了。”
白天德漫道,“悉听太太尊便。”
冷如霜说道,“财产你随便拿,我的身子清清白白,决意一死,只有一个请
求,求你放过金宝他们,他们无辜。”
金宝哭道,“我随你走,太太。”
白天德沉吟了一会,挥手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