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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腹死党,觥筹交错,酒过多巡,大部分人均已脸色砣红,形骸放浪,现出原形
来。
白天德站起来,举起一盏白酒,高声叫道,“弟兄们!”
喧闹声平息下来。
“我白某有今天,最感谢的不是上天,不是父母,而是在座的各位兄弟。白
某在这里只讲一句话,只敬一杯酒,这杯酒之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朗朗此
心,天地共鉴!”
众人哄然而起,一边说着类似的誓词,一边共喝了一杯。杂乱中却有怪声扬
起,“只怕有难可以当,有福没处享。”
白天德面不改色,大笑道,“放你娘的狗屁,老子今天就与大家共福。”
他打了个手势,忽然从小湖中央的凉厅飘来一阵悠扬的古琴声。
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吸引过去,方才注意到小凉亭四周挂上了轻罗幔,在
微风中轻轻摆动,幽幽琴声就是从这幔后飘出,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此时已是傍晚时分,暮云四合,湖面青蓝,琴声凄冷,似咽似呜,不经意间
却隐着莫大的痛苦,稍通音韵者无不为之动容。
只可惜在座的可不是叔牙伯平之流雅之士,而是一群粗莽无知的蠢物,起先
还能强行克制,不多时便耐不住了,叫嚷起来,“白老大就是叫老子们听这个狗
屁呀,不如到天香阁听十八模过瘾哩。”
白天德不禁皱眉,还是耐心地说,“稍安勿躁啦,精彩的还在后面。”
天色已暗,四下里点亮了电灯,只有凉亭还是黑沉沉的,琴声不绝。
忽然,轻幔内亮起了灯光,一盏、两盏,一共四盏,放置在地上,把整个凉
亭照得戏台一般通透亮堂。
这下抚琴者再也无所遁形,是一个侧像,隔着轻幔,可见得是一名身材窈窕
的女子。
许多人的第一反应就是冷如霜,又不敢相信她是冷如霜。
白天德拍拍手,琴声停了。
抚琴女子的身影停顿了一会,慢慢起身,纤长的手指摸向领口,随即,上衣
解了开来,扔下,接着是解开一件肚兜之类的东西。
眼尖的人已发现,女子动作变动间,两只浑园精巧的乳房弹跳可辨。
虽隔着一层布,但每一个细节几乎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不失真,甚至比撤去
帘子面对面还多几分暇思,更令人血脉贲张。
刚还在弹奏高雅乐器,转眼就表演起了脱衣秀,变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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