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当初为什么会去答应要来教这堂课,他是疯了不成?这些话,说不准学生也很无奈,好端端地来上课,却还是要被传教,偏偏这还是院必修,不修还不能。他只是沉声问道:「最近临近期中考了,相信各位同学现在已经感到压力渐渐来袭了吧?那有没有同学愿意分享一下,最近让你最有压力的事是什么?」
最有压力的事啊……眾人陷入了沉思,大一刚进来大学,除了父母还在努力谅解的阶段外,应该还是报告多到怀疑自己为什么要来现在所待的科系了吧?除了大一的学生,那些来重修的大二、大三生们,渐渐的也感受到了课业以外的社会期待所反映出来的压力。
他看了许久,没有一个人回答,他也不想多问什么,毕竟这是学生的隐私,之所以问,也不过是象徵性的,他没有那么多的好奇心去窥探别人的内心在想些什么,他本就没指望这群孩子回答他所问的问题。
「不想回答没关係,自己问自己的内心就好。」徐昇凌了然的模样说道:「各位同学,我再问一个问题,在面对压力的时候,你们都是如何去舒压的?」
此话一出,顿时教室里的气氛又沸腾了起来,争先抢后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七嘴八舌的,一时之间让徐昇凌愣了一下,不知是该先听谁的,不过说来说去也是蛮老套的几个做法而已。
但也只有那么几个做法。他环顾四周,便让学生安静下来听他继续讲课。徐昇凌抬头看着简报的内容后,才又扭头面向学生说道:「学校之所以开了这门课,有鉴于上学期有许多同学压力过大,导致悲剧发生,因此希望各个学院都要上一堂这个生命教育。」
台下学生开始窃窃私语,为什么隐约觉得昇凌老师比他们还不愿上这门课?事实上,这些孩子并没猜错,徐昇凌确实是不想上这个的,他觉得这个很没必要,从小到大,听了多少场的生命教育,可得出来的结果,不都是他们这些讲师或主办方心里最为清楚的吗?
学生基本上,对于这样的课程或演讲,多是不在意的,这没有学分或分数,自然是没有那兴趣了。徐昇凌纵使是不想,但却仍是不得不开口:「各位同学,其实生死都是已经定好了,不知道你们是否知晓地缚灵?之所以说,死后不一定是解脱,是因为每一个人的命数都早已被记载在所谓的生死簿上了,若是在这个命数之外,或是我们这么说吧,若是你们自杀的话,灵魂会被禁錮于你们自杀的地方。」
徐昇凌说起这些,到底是说到他本质上所属的身份该去管的事,他语重心长地说着:「更何况,一跃而下后,你们知道,什么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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