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火(发脾气),所以事先买了一盒好烟堵他的嘴。要不人们经常说抽人家的嘴短,果然没有错。只一句话嘟嘟囔囔的他就彻底消停了。在旁边夹着烟一通猛嘬。
“她要不来怎么办?咱俩就傻比一样矗这儿等着?”在前往接机口的路上他反复问我这个问题。
“我操,平时我怎么就没有发现你他妈的这么娘们呀,唠唠叨叨,你还没完没了了。不来就不来呗。最多让人家当羊肉给涮了,总比言而无信强吧?”我也有点冒火,谁他妈的摊上这事心情也好不了多少:“当初你上高中的时候,就因为你哥们一句话你就陪着他挑一群人,那时侯你觉得自己傻比呗?”我反问道。
我盟哥的高中生涯是在XJ二中度过的,这种受人之托帮人平灾灭难的事情常有,最牛比的时候一对十几个。后来上了大学就收敛了许多,但不管和别人多么的凶悍,在我的面前他总温和的象个女人。
或许正是因为他总能够容忍我这喜怒无常的狗脾气,才使我从心底里把他当成血肉相连的亲兄弟。对我的问话他保持沉默,我也不再追问什么?两个人站在因为夜晚而有些冷清的接机厅中,看着挂在墙壁上的大屏幕里不断变幻的数字,心里很有些茫然。
日渐丰富的生活经验告诉我这件事情从头到脚都象个蹩脚的骗局,真有可能会象盟哥担心的那样最终没有收获,可我却愿意等到最后。尽管我们聊天的时间不长,但我的直觉告诉我她是个率性而天真的小女孩,我相信她的善良和真诚,即使我从头到尾都是在敷衍她。
记得曾经对她说过:“成年人的世界中,言语并不是生活的全部,更加缺乏本来的真实意思。”
“不懂,太深奥了。”她这样回答。
“那我简单的告诉你,就是口是心非。”
“成年人很少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假到真时真亦假,真的假时假亦真。 ”我不得不又解释一遍。或许是怕她不明白,或许为了显的自己很哲。其实我话多只有因为我寂寞。没有人了解我的思想,所以我会感到孤单。
“从GZ飞往SJZ的MU738114客机即将降落,请接机组同志做好准备……”播音员甜美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大厅中回响,除非有必要谁会选择这样寒冷的夜晚坐飞机。
“操,来了,你等的是只什么样的鸟。”我盟哥用肘撞撞我,又抽出一根烟点燃。
“你妈的就不能少吸几根,说过多少次了,吸烟有害健康,你不想活了,我是医生不会坑自己兄弟的。”我恨恨的说道。
“知道了,老婆大人。我靠,你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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