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呵呵,你要是有陪着五月坐旁边观战的老爸为我作证。当初我想跟老爸学他一巴掌就能拍碎两块砖的硬气功,结果被他以我脾气太暴躁容易惹祸为由拒绝了,但作为补偿却教了我跟盟哥这手摔交。
纯粹的中国式摔交可不象西方人的摔交那样,依靠着强悍的身体素质和惊人的力气,玩命的蹂躏对方,这种渊源久远的玩意在清代兴旺发达了起来。流传于我家乡一带的也不知道属于什么流派,但是克敌制胜多依赖技巧而不是纯粹的力量。
既然琥珀说了没有规则,那我也就不客气了,其实真要讲规则我也不懂,谁让咱两下子全都是打架斗殴时磨练出来的呢,上不得台面但是不容小觑。“小样,别让我沾到你的衣服,否则不摔得你颈椎脱节就算爷们我没有练好。”我在心里叨咕着,慢慢靠了上去。
也就在我的手指即将接触到她衣袖时,原本静如处子的琥珀陡然间动了起来,是不是象一兔子我不知道,但挥来的拳头却着实迅猛,只一转眼的功夫就已经递到了我的面前,避无可避之下我只得咬着牙硬扛了一下,靠,得亏我偏了偏脖子,否则鼻梁骨多半得断成三四截。虽然是避重就轻,但拳头夯在腮帮子上的滋味也不怎么样。
半拉脸当时就木了,得亏听了五月一句戴上了护齿,要不不等架打完我就得满地找牙不可。“靠。”我含糊的骂了一声,甩了甩脑袋消除短暂的眩晕,右手探出已经抓住了她的衣角,跨步,抱腰,别腿,发力。
也许是琥珀一击就中有点轻敌,也许是猝不及防,总之她的身子腾的一声被我扔了出去,要是摔实了不摔她个七荤八素算丫长的结实。我只顾着得意了,浑没有注意到她的左手还抓在我的衣衫,眼瞅她飞出去半截就觉得身子一歪,跟着就向前扑倒。平时写手群里所谓的扑街多半跟这差不多。
“妈的,砸也得把你砸个口吐白沫。”我坏揣着恶毒的念头,手肘向下,借着身体下扑的势头砸了过去。可还没有等我奸计得逞,就看见一只雪白的脚丫子急剧地由小变大,并结结实实的印在了我另外一腮帮子上。妈的,挨踢是小,受辱是大。但我仍然郁闷得向后一个翻转,啪的一声,躺倒在了地上。
“靠!”我怒吼着,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姐姐的脚香不香呀?”琥珀也不着急进攻,好整以暇的从地上起来,重新摆了个防御姿势,看着自己的脚趾问道。
“去死。”我一个虎扑上前,抡起拳头朝她的面门轰去。我当然知道她这是攻心之术,而且以前我也曾经在别人身上用过N次,但一瞅见她那副小人得志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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