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一口烟,两眼迷离地看那袅袅升起的烟,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自言自语道:“哼!读书!要说读书老子当年还拿过化学竞赛一等奖呢……”蚊子的声音拖沓,往事不堪回首般的摇摇头,不再往下说。“得了!少放屁了!我还不知道你啊!走,别说这个了,吃狗肉去!”冬瓜泼一盆冷水给蚊子。蚊子虽然如今成分复杂,历史却不容别人篡改,见冬瓜轻描淡写地把自己的光辉历史抹去,十分恼怒,讨回公道道:“他妈的!谁骗你了!想死啊!”冬瓜一笑,自顾自盛着狗肉,伸头做一个深闻动作,陶醉在肉香里,摇头道:“啊!真香啊!”蚊子狠狠吸一口烟,然后“呸”一声吐掉烟屁股,仿佛把自己得我奖的光荣事迹也吐了,接过冬瓜递过来的一碗狗肉,苦笑一下说:“不相信算了!反正老子现在也不稀罕这些!”冬瓜烧的狗肉鲜美无比,我们吃得满嘴流油,屋外爆竹声声,我们对影成三人,冷清加无聊。电视里放着全国人民喜闻乐见的春节联欢晚会,那些老的连脸上的皱纹都能夹死苍蝇的主持人和演员傻瓜似的冲着镜头笑,时不时地报一些电话号码,让观众热情参与抽奖活动,借此与电信部门分享巨额的声讯话费。
冬瓜边吃狗肉边骂道:“妈的!这些抽到奖的都他妈跟电视台有关系的!”
蚊子低头不语,一个劲地吃狗肉,手里的烟灰烧得老长。我被那狗肉的香味迷住,向冬瓜打听道:“这狗肉多少钱一斤?真好吃!”“不知道!二十来块吧!”
“你家里人买的?”“哼!买?谁买啊?我跟蚊子打来的!”“活的?”一声不响的蚊子听到我这个问题“噗”得一笑,甩一下头发:“大哥!别吓我!死的还打个什么鸟?”我大吃一惊:“别人家里养的你们也打?!”“切!有什么关系啊?老子今年打了好几条了……”说到这里一撅嘴,“瞧!那个棒子打的,上面还有血呢!”说完得意地看着那木棒,像是久经沙场的老将看着与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爱枪一般。老将抚摩爱枪追溯道:“兄弟!打狗就是要敲狗的鼻梁骨,一棒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