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进入季后赛,库尔尼科娃能否夺得一个职业网坛赛事的冠军……讨论时我们很专业,赛事的结果证明我们很白痴很可笑,但我们依然一副专家的样子去买足球彩票,仍然预测意甲英超。我们觉得妈的在这里读书没前途了,妈的我们只想看足球,妈的有足球彩票了,妈的老子哪天猜准了就发了,妈的那就好了老子就不读这狗屁书了,最后觉得妈的这次研究了这么久的报纸一定会中了……
而每一次的结果公布后我们说的一句话都是妈的怎么又错了,噢B这几场球猜错了,他妈的怎么会这样,真是乱来。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们的理想就是通过看《体坛周报》,买中一次足彩实现我们发财的梦想。我们的这个理想每星期破灭一次,每星期又升起一次。当时全国人民的理想是中国足球出线,《体坛周报》的理想是能用百万年薪从《南方体育》那挖过来一个叫李响的记者,而那个李响的理想是能够采访带领国家队实现全国人民理想的神奇教练米卢。
再后来,《体坛周报》的理想实现了,李响的理想实现了,全国人民的理想实现了,而我们的理想又破灭了。
但至少我们还有梦想。
这个时候,大二的第一个学期结束了。寒假的时候,我再次回到家中,开始思考这样的生活还要持续多久,心情一直非常沉重,因为看不到希望和目标,没有信仰和勇气,感觉自己非常失败,同时回忆从小到大走过的路,发现那些回忆都是在不断地验证自己非常失败这一结论。
之后我有了一股打探朋友近况的冲动,十分想知道以前那伙人现在在干什么,这是一种比较普遍的心理,大多发生在生活无聊却又不安于现状的这样一群人身上。临近春节的时候我打了个电话给巴缸,费了五分钟时间让他知道我是谁,然后巴缸在电话那头忽然表示了亲切,并问我大学生活是否美好:
“喂!怎么样?大学很舒服吧?”
“嗯!还行,你呢?”
“唉,高复啊!累死了!”
“祝你好运!什么时候我们聚一聚,一起玩玩啊?”
“好说!现在我还有事,先挂了!”
“好!再见!”
接下来我继续联系以前的人,结果不幸发现这些人的态度已显陌生,更有甚者踪迹难寻。
当年春节过后第三天,我奇迹般地碰到八戒。八戒在我的记忆中几近消失,重逢的时候我没有认出,他用了十分钟时间才让我想起以前的那些关于他的英雄史。我立刻表示热情:
“哇!原来是八戒啊!初中毕业了就没见过你了,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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