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与她有什么接触,几乎失去她的所有消息,我和她的最后一次通话是在那次联系完后的一个礼拜,持续时间为一分钟:
“叶草依!是我啊!”
“怎么又是你呀?你有事情吗?”
“没有,能聊聊天吗?”
“嗯——可以是可以,不过我在等另一个重要的电话!”
“那——算了,我下次再找你吧!”
“没关系!你有话就说吧——反正我想——我们也不会说太久的!”
我忘记当时我是怎么打完那个电话的,只记得当时头脑一片空白,如今想起来,我仍然觉得只有巴缸那句话用在当时的我身上最为亲切:“兄弟!我是真的真的很难过啊!”
然后我的生活恢复以往的状态,并且增加了一段无法抹去的揪心难受的回忆,我为此百思不得其解,全身心刀山火海油锅地洗练,仍无法忘却。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挺过熬过那一段时间,我很想确切表达到底我的心情在这件事情上是经历了怎样一个折磨的过程。很久以后,我仍然不能用平静的心情回想这件事。
我甚至没有心力和勇气去弄清事情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只是心底却一直沉淀着那种无法言明的痛苦感觉。
然后我开始用尽一切办法不让自己有停下来的机会,疯狂的逛街,疯狂的胡闹,疯狂的跟班上的人一起参加学校的活动——尽管我从没认为那所学校的“活动”是活动过。总之不能停下来让我有去回想的机会。
但是,最后我的生活图景是:
在那所所谓的狗屁大学里更加对那里的老师和学生自居的东西充满敌意,对自己的身份无法肯定,究竟是学生还是无业游民?大学里的学生学习知识和老师传道授业解惑,这样本该是最基本的事情在我所处的环境和心境中却显得简直有点不可思议。
我近乎麻木地面对那所狗屁学校的人和事,哭笑不得。
我近乎麻木地回想自己多年来的每件事,哭笑不得。
那时我经历或是承受的东西确实太少,实际上这种情况我所要做的就是去拉一个人,以卖弄娇情报表情夸张一副走过大风大浪的样子对那人说一些让他无法知道事情详细细节只有大概轮括的话。利用他的良知把他吓得半死,最后很潇洒地拿起酒一饮而尽,那个人可以不是什么真正的朋友,但一定要与你有共同之处彼此有好感,同时在你的生活中不能经常出现。这是一种微妙的关系,没有利益牵扯,看似志同道合,有一个比较动听的说法是君子之交淡如水。
你拉住这样一个家伙若隐若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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