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大连是六十度的杭州是三十度的,等等等等。后来冬天去过哈尔滨后冬瓜说妈的是零下四十度的。最后对上海的感觉是大,这个感觉最深,我们曾花半个钟头的车程从上海师范出发去另一个目的地吃一碗面,一个来回后我们就直找厕所,体会非常深刻。又有一个什么人说要看一个城市的文明程度的话就是要看那里的公共厕所,韩日世界杯时电视里播放过东京新造的厕所,的确很漂亮,可以让人留恋。体现了东京的文明程度,而我们在上海呆过一段时间后仍无法对上海的文明程度做出评价,原因是我们根本没有找到过公共厕所。后来的日子里我在北京发现了可以拿出去在东京的公共厕所面前不会令国人抬不起头的厕所,遗憾的是那是人民大会堂的厕所。
夏天快结束的时候我们再次无事可干,成为游民,原因是我们的“新纵横江湖系列”突然失去读者,我们曾一度认为这条财路不会断,不料学生们一个暑假过后欣赏水平大辐度提高,把注意力集中到一批文学新军身上——蚊子说是文学娘子军,一堆美女作家突然用什么下半身写作抢了我们的饭碗。蚊子的损失是最大的。蚊子对那些美女作家用“下半身”写出来的巨著进行过研究,想看看这些娘们儿到底他妈的写得什么这么吸引人,翻过一本《上海宝贝》后义愤填膺地骂:“这些算什么垃圾?这种女的写得算个什么鸟屁?什么下半身写作?老子估计他妈的还是个处女!你小资个屁啊?毛主席他老人家还在的话第一个抓的就是这种吃饱了撑着瞎折腾的娘们儿,统统都他妈给老子劳动改造去!”骂完后蚊子稍觉不妥,气又未平,大口地喘着。我劝蚊子别生气,卫慧这种女的估计人长得比较抽象,对高档又淫荡地生活心存向往,所以就胡编乱造了出来,再加上此人复旦毕业,关系和名气都有了,所以就出了书了,其实这种女的放大街上都要吓坏人,犯不着跟她生气。冬瓜抚摸一本“新纵横江湖系列”缓缓叹道:唉!咱喝酒去。
我们在《上海宝贝》里提到的一个小有名气的酒吧渴酒解恨,不料身边出现了无数个表情颓废地有点夸张的家伙,这些人一言不发,装酷地看四周的人,偶尔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