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许。
以上就是我们学习驾驶的背景情况。我们在此人的教导下进步飞速,仅用几次就过了发动到起步不熄火这一关。视感误差也仅用两天就顺利过关,第一天时我们反复练习就是感觉路太窄,不管实际路面有多宽均是如此,教练对我们的点拔是:侬甭怕!撞几下死不了!第二天我们横下心准备撞死时却发现路一下子变宽。一周后在此人的领导下我们便跑了个长途,到后来我回想那次奔袭途中以我们当时的技术教练居然没有惊手连篇,不由佩服其定力,想难怪此君在西藏敢睡着了也开车。在那些经历中,冬瓜驾驶的一段路我发现路段明显右偏,大骂修路工人,教练最后平静地纠正了我的错误:车右轮瘪了。
最后发生的情况是我在踩过一个急刹车后使车子后牙包里的油全部漏光,烧得滚烫的齿轮把轮轴抱死,我们的手机全部失去信号,在省道上被困至半夜,最后被途中一拖拉机驾驶员搭救——把两边后轮中半轴取出后问题顺利解决。然后教练一言不发把车开回上海,我们被搭救前他说的一句话是:“完了!问题太麻烦了,得有修理工来才行!”
我们就是在这样一个家伙的手下学习驾驶。
最后我们终于考驾照,所花代价巨大,身心俱损。然而拿到驾照后我们觉得物有所值,因为这意味着以我们这样的技术可以被允许上街撞人。同时我们感到这是我们多年来干得相对成功的一件事,目标明确,坚持到底,获得认可。
一年后我的驾照被吊销。
学习完驾驶后我们开始考虑要跟随蚊子一起干点什么。
蚊子的艺术表现力不如秋刀鱼,弄出来的东西很难有人接纳,这一点可以从他的日常生活中看出来,比如蚊子穿的衣服坚持要到上海的一些自由艺术家的店里去定做,款式要自己设计,我们看到蚊子穿的衣服上的花纹是做成车辙印的样式的,不知情的还以为这小子是刚被车碾过还是怎么着的,再比如蚊子住的房子,里面用一些废旧的烂铁涂上涂料当家具,并且不知从哪里搞来一艘小独木舟摆在房间的窗户下当衣柜,这一切都很让人不能理解。蚊子对此解释是:主要是自己太快了,思想太快了,快了大众两三年,所以搞出来的东西往往要存放一段时间,等人们的思想觉悟提高了再拿出来,到时候就会轰动了。我们都庆幸他只快了两三年,靠人接济能坚持等到被人接纳的时候,万一快成凡高那样一百多年就完了。然而毕竟还是有人能合上蚊子的脚步的,当时跟蚊子合作的有一些网站和一些地下乐队。跟蚊子最铁的几个人是上海师范音乐系的,那几个小子自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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