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结婚,我通知你一声。”
我的头一下子就大了。满脑子都是“林枫”、“结婚”的字样。
“喂!喂?喂喂……”那边的声音还在继续。
我挂上电话,不用说,别人都听的清清楚楚,苏眉在冠云耳边解释林枫是谁。其他人都不吱声。
“喝酒啊?”我把杯子端起来:“我前男友明天结婚,我们为他干一杯。”
没人和我碰杯,我自已一饮而尽。
那晚,我喝得很多,却喝不醉,不是说:“酒逢知已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么”?不是说:“悲怯饮,愁易醉”么?为什么我只有“酒入愁肠愁更愁”呢?
大家也都喝得差不多了,各自回房间去。我和苏眉收拾残局,冠云煮上一壶茶,为我们醒酒。
收拾完毕,我们三个坐在沙发上,电视已经没有值得看的节日,夜已经很深了。苏眉喝了口茶,对冠云说:“还能为我弹首曲子吗?”
冠云没有言语,只是起身回屋,把吉它拿来。我只能说他的吉它弹得很棒,却没听过。
吉它的声音不太,不会吵到别人,冠云调了调音,然后边弹边唱起来,是老狼的《昨天 今天》
当爱过的人,又在出现,你是否会回到我身边,电话那边留着我的眼泪,你也知道那是为了谁,时间带走的日子会相信,我所交给你的心,过去的温柔让我颤抖,我还想着从此之后。
是谁遇见谁,是谁爱上谁,我们早已说不清,是谁离开谁,是谁想着谁,你曾经给我安慰。
写在心里的话也会改变,是曾经躲避的诺言,昨天不懂的事又回重来,你的心是否依然在。别在意今天能不能永远,想我的时候不会孤单,散开的头发遮住了肩膀,你的心是否和我一样。
他是谁而唱,现在已经无从考证。我悄悄地离开,站到院子里,雪依然在下,从窗子透出的灯光,把雪衬托地特别白。
贼形
临近元旦的时候,我所住的周围的人变得少了起来,那里多是外地人,这个时候,都要回家过年去了。公交车也不象以往那样挤,我们也不用赶早去上班。
苏眉拒不承认和冠云在恋爱,我也不想追问。对于林枫的结婚,我已经能够平静下来了。我是一个很自私的人,我经手的男人要是被人占去,我心里还是很不平衡,苏眉曾问:“你不是已经不要他了,为什么还要生气?”
我是这样说的:“被我看在眼里的男人,就是我的。”
苏眉摇头。
日子还要一天一天过下去,特别马上就要到新的一年了,再过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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