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一天起,我感觉到做女人也有她的悲哀。别说红颜薄命,就一个平凡的村妇,嫁着个这样的男人,恐怕不薄命也不行。
三月的天气,说冷不冷,说热不热,在这样连续下雨的日子,气温是很低的,三贵长时间泡在湿衣湿裤里,冷得嘴唇发紫,浑身开始不停地抖动。
梅子妈本来给他带来了一件棉大衣,也没给他穿上,因为三贵全身已经湿透了,披上也白搭,只能想办法把他弄回家去洗澡换衣服。
这时,几个老人上来把三贵扶住,耐心地好言好语劝他回家。
“你瞧,你这全身都湿透了,不冷吗?”姓黄的老汉陪着笑脸对三贵说。
“是啊,这样凉快的天气,你又穿得少,冻病了可是要花钱的哦!”另外一个老汉也接过话头劝慰三贵。
“是啊,三贵你也太不象话了,这么冷的天气,穿这么点衣服,你看你淋得浑身全湿了,还不回家去换衣服?”黄老汉的老婆破嗓子大叫。
众人忙示意,老太婆说话轻点,醉酒的三贵,说不准就听不进去,动手打人的。三贵老婆站在三贵身旁,一个劲的掉眼泪,她不知道怎么去劝三贵回家,也许三贵压根就不会听她的,说了也白搭。梅子拉着她爸的衣服,帮他拧去水分,还不时的用一条破毛巾帮他擦干净衣服上的泥巴和树叶等。
大家折腾了许久,也许觉得确实冷,也许酒醒了,三贵终于在媳妇搀扶下回家了。
人群渐渐散去。
台上的节目还在继续,阿云虽然不时的注意着这边的动静,脸上显得相当紧张,但还是在继续报幕,节目并没有停下来。
梅子的脸慢慢肿了起来,我看了看,青紫了一大块,等我正想安慰她几句,她却一转身早跑开了。
“去哪?”我忙问:“你还有节目呢!”我的话刚一出口,就感觉自己的失察,人家脸都伤成这样,还能坚持参加节目吗?于是我忙改口说:“去村医疗室拿点药吧?”
不知道梅子有没有听进去,只看到她撑着雨伞跑出门去了,也没有和我说话。
阿云正在台上报幕,经过这么一折腾,大家的兴致低了很多,台下在议论纷纷,有的人干脆大声的骂三贵。
“下一个节目,是村团支部书记王强同志的独唱,大家欢迎!”
台下已经响起了掌声,我得赶紧上台。
我喜欢唱民族歌曲。说喜欢,其实是因为我的嗓音只适合美声唱法,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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