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还用什么钥匙?”梅子妈见我进了屋,在梅子病床沿上站了起来说。
看到我身后的妇人,怔了下,便忙打招呼。
“不客气,不客气!”那妇人走近梅子,看到梅子还在熟睡,就问我们:“”梅子现在好点了吗?
“这位是?”梅子妈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陌生人,她在努力回忆,但似乎没有印象,就回头问我。
“哦,她是山花的婆婆。”我忙给梅子妈介绍。
“山花婆婆?”梅子妈眼睛瞪得老大,大声说。
“是的,那山花怎么没来玩呀?”梅子妈这时变得很客气,并且一个劲的为那妇人让座。
“山花临时有事,来不了,就叫我来看看。”妇人谦恭的笑笑,并打量着这个病房,见书记木肭地站在一边,热情的说:“你是梅子爸爸吧?”
“你好!你好!”书记这才站起来,伸出手去和妇人握了握手。
“梅子现在怎么样啦?”妇人随即找了个空位子,坐了下来关切地问。
“至今昏迷不醒,医生说是脑溢血。”梅子妈也顾不得在生人面前保持矜持,眼泪簌簌地掉落下来。
“这么年轻,怎么会得这种病呢?”妇人诧异而惋惜的说:“这种病很麻烦的,恢复起来特别慢。”看来她也是一个直肠子的人,也没有考虑到病人家属的忌讳。
“我的女儿啊!”梅子妈听了心里更着急,禁不住大声哭喊起来。
书记见了,忙走过去扶住她,小心翼翼的安慰道:“别着急,梅子还那么年轻,应该没事的,放心吧!”
“是啊,她那么年轻恢复起来不过是慢点,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妇人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凭空增加了梅子妈的思想负担,感到有点内疚,忙起身过来安慰梅子妈。
“那山化现在在哪?”书记为了转移梅子妈的注意力,便开始转移话题。
妇人没有回答,忽然象才记起了什么事情似的,急忙从提包里取出一些补品,递给我。
“哎呀,这么客气干嘛?”我客气着把东西手下,放到一边。那妇人又从提包的里层掏出一封信,也递了过来,我和梅子妈以及书记登时就愣在那里,想不通是怎么回事。这还不算,更让人吃惊的是那妇人从提包里取出一大把钱递到我手上时,我们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妇人把大约二三万人民币放在我手上,指了指那封信说:“信里面写得很清楚,你看一下就知道了。”
“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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