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慎,你干什么私闯他人住宅?”
“我有钥匙的,还是你亲自给我的”
卓谨感觉到自己的手脚都因为这句话和齐慎贴近的身体而变得僵硬,她的呼吸间缭绕的都是丝丝酒味和若有若无的烟草味,竟无可避免地让她想到往日里同居时的种种温柔缱绻的场景
只是如今,却已面目全非
卓谨倒退了两步,努力隔开了与齐慎的距离
“齐先生,请将钥匙还给我,还有,请不要再来我家了”卓谨重重地说着,讲到“我家”这个词时还提高了声调
齐慎还没等她说完便一个箭步冲了上来,伸出双手,用力地抓住她的肩膀,道“你叫我什么?你敢再说一遍试试?”
无法否认的,当他听到卓谨称呼他为齐先生时,胸中翻滚的怒意,竟硬生生地带出了疼痛,他突然意识到,他根本不能接受眼前这个女人用一个生疏而礼貌的称呼来唤自己这一瞬间,突然有一种感觉,她明明只该用柔弱无骨的语气,轻轻缓缓地唤自己“慎”此时此刻,他竟是愿意用任何东西来交换,只要她不要如此冷冷冰冰地看着自己,用这样漠视而疏离的语气跟自己对话
“齐先生,请放手,不要借酒装疯,请您放尊重一点”她使劲儿挣脱了齐慎的掌控,却没注意到睡袍因为刚刚的大力摇晃,已经有些松落,白皙的脖颈,精致的锁骨,因为刚刚洗浴而造成绯红的脸颊,还有因为紧紧咬住而嫣红的双唇,都散发出一种刻骨铭心的诱惑
“你他…妈…的给我住嘴,你还真敢叫,你再叫一声齐先生试试,再叫一声,我…他…妈就在这里上了你”随即便开始拉扯卓谨的衣服
“齐慎,你疯了吗……”
“齐慎,你放尊重点……”
“你……。你放开我”
这时“啪”的一声响起
慌乱中,她用尽全力地挣扎,仿佛失去了理智一般给了齐慎一耳光
齐慎有些懵了,他长这么大,只有当年因为父亲在母亲过世后,迅速将周云娶进门的事而挨过一巴掌,从那以后,便再也没有人打过他,而他也因此与父亲决裂
当年,他始终无法相信,父亲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打自己
现在,他也没办法相信,自己倾心对待的女人竟然会给自己一耳光
真是讽刺,也真是难堪
只是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