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领到前面的那个院子里锁起来,说是等派出所的人来了以后,就由他们处理。”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干那么昧良心的事啊?!”柳桩说,“我们是抬着病人来看病的,医院总归是医院,再怎么着,也不能见死不救。”
就在这时,不远的地方,又出现了几束手电光。
“谁在哪儿?”有人冲着蚂蚱的爸爸他们喊。
“我。”保安答应着,“是我,他们人在这儿呢!”回答完这些,保安又对柳桩说:“派出所的人来了。”
很快,几个穿警服的人,在一位医院领导模样的人的陪同下,出现在了蚂蚱的爸爸他们面前。看到保安满身泥水,嘴角流着血,又看到蚂蚱的爸爸和柳桩也站在这里,那个医院领导就问他:“他们又打人了?真是,这些臭打工的还反了!”
保安看了看医院领导,又看了蚂蚱的爸爸,低声说:“他们没打人,是我自己不小心滑倒了,嘴磕在了砖头上了。”
然而,蚂蚱的爸爸却对那位医院领导说:“他不是滑倒,是我打的。”
蚂蚱的爸爸的这句话,把警察和那位医院领导都说愣了。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蚂蚱的爸爸的话才好。
“你们做事也太分了。”柳桩说,“欠我们的工钱不给不说,我们抬着人到医院来看病,你们不但不给治,反面把我们骗到前面的院子里锁起来。我们打工的再穷,再没地位,也不能像狗一样,被你们这样任意凌辱!”
“看病?”一位警察问,“谁看病?”
柳桩含着泪,把蚂蚱妈妈的病情,告诉了他们。
“打人是打人,救人是救人。”这位警察说,“病人在哪里?”
“就在前面的院子里。”柳桩说。
“走,看看去!”这位警察说着,就朝前面的院子走过去。当他走到院门前时,手电光照到了一块很不起眼的牌子,牌子上写着三个黑体字:太平间。
这时候,蚂蚱的爸爸和柳桩都看清了牌子上的字,顿时,一种强烈的刺激,猛地袭上心头。蚂蚱的爸爸再次用喷火的眼睛,无比愤怒地瞪着保安,双手又握紧了拳头。只不过,这一次,他没有把拳头挥出去。
“打开!”警察命令似的,对保安说。
保安把手伸进口袋,可是,掏来掏去,却什么也没有掏出来。“钥匙呢?钥匙哪儿去了?”保安自言自语地说,“我放在口袋里啊,怎么不见了呢?”
“不会丢了吧?”警察问。
“不会……”保安说,“噢,对了,可能掉在水里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