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化纸一般,透明得令人恐怖,奇怪的是并不觉得如何疼痛,只是走起路来却是异常的艰辛。
当时,康猛的爸爸因尿毒症晚期正在住院治疗,而康猛的病灶又恰恰是归泌尿科管,他的那条可怜的话儿,在各大医院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众多专家的手里摆弄来摆弄去,足足浸婬了有半个多月的时间也没弄出所以然来,大家纷纷叹为观止,悄悄地奔走相告。
好在哪年月的咨讯还不是很发达,要是现在,肯定会有好事之徒将其视频传到网上供广大婬民瞻观,自然也得跟洋鬼子裆间哪玩意PK一下,没嘴儿还能为国争光呢。
渐渐地,康猛哪玩意也在慢慢消肿,可是恢复的速度不甚理想,足足有大半年时间,总象有个青萝卜揣在他的裤子口袋中,朋友同学等知情者隐晦的笑意还则罢了,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楼下自由市场中那些卖萝卜茄子的小贩们怀疑的目光。
这日子可没法过了,没完没了的治疗,每日里胡吃海塞着各种汤葯片剂,再加上人们异样的目光,使得康猛连活下去的想法都感觉到很勉强,就更别提上学了。这时候,久卧病榻的父亲也离开了人世,身体一直都不是很好的母亲也在不久后随父亲而去。那时,康猛才刚满十四岁,种种变故的同时也结束了他的求学生涯。
可怜的康猛陡然间成了孤儿,他父母家也是人丁不旺,只有几个八杆子都打不着的远房亲戚,自然无从指望。
久病缠身的父母,也没有留下什么存款给康猛,只有一套两居室的住房和三万股不知何时才能上市的原始股。靠着父母那点微薄的抚恤金和他们所在单位的救济,半年后,康猛迎来了他人生的转机。
父母给他留下的那三万股原始股要上市了,办理股权登记时,公安机关破例给康猛提前办理了身份证以便他开办股东账户,同时又得到一些好心人的忠告,手中的股票才没有被那些黄牛骗走。
后来,在父亲单位一个同事的帮助下,1993年9月6日,康猛以每股十八块二的均价,顺利抛出父母留给他的三万股东北华联股票(现已退市),一下子就让自己步入了十万元户的行列。
从此,他也深深地爱上了那一根根红绿相间变幻无穷的阴阳烛,他忘情地陶醉在那些因股价变化而形成的山川丘壑之中,那一幅幅既无心又有意的泼墨画卷,朴实之中跃动着灵秀,工笔之处尽透着写意。慢慢地他领略出那根根K线里裹藏着的各种各样的情感,有欢乐、有痛苦、有失望、有期待、…,同时也嗅出这画卷背后所隐匿的人情冷暖、尔虞我诈、诱惑、贪婪…,一个个暗藏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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