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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屋内不需要戴帽子的。”他忍住气说。
女嬉皮扬起眉,不是这个问题令她觉悟,而是赵子言称她为女士,也许在她十八年的嬉皮岁月中,还没有人用这么严肃的字号称呼她。
“我到今年年底才满十八岁。”她抗议。
抗议的语气太稚气,令赵子言才想再一次打量她以猜测她的年纪,果然,露在污垢外的小块脸皮是洁白稚嫩的,赵子言有点想信她所说的。这不能怪他,每个人经过垃圾堆旁时,谁会在意里头藏有什么宝物呢?他开始专心的注视她……十八岁的女人代表什么?
他见她眉毛弯弯的。
十八岁的女人代表什么?
他见她大外套隐露的瘦长身躯。
十八岁的女人代表什么?
似成熟非成熟、似懂非懂、似是而非的年纪,男人永远猜不透的青春……十八岁……至少能生育!
在赵子言的知识范围内,十八岁的女人要生孩子是绰绰有余之事了,问题是哪个负心的男人竟然做出如此不负责任的事?那该遭天打雷劈!他依稀可见她明亮的目光中闪烁几抹悲哀--为她不幸的一生吗?
“妳被拋弃了。”他努力开口。
她眨了眼,好象怀疑着他的问题。
“你知道了?”她带点傻气。
“他带了个女人从此远走高飞对不对!”他不由得生气。
这是世人写过千百回的故事,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海誓山盟之后,又能再对另一个女人同样的海誓山盟,结果是,两个女人的悲哀……“对,去美国,我也顺便去了。”她开心地说。
赵子言惊骇得不知所措。
这年头居然还有大享齐人之福的可能?还是嬉皮男女的特权?至少以赵子言的智能就无法理解。
“你反对吗?”她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
“反对?我要反对什么?我要反对的事太多,我反核、反战争、反同性恋,就是不反对一个女人愚蠢得被骗!”他讨厌被嬉皮愚弄。
见他满面红光,她知道她激怒了他,却不知因何事理。
“你不管我吗?”
“我管?我要管的事太多,有学生的作业迟交,有别人在我的门口涂鸦,有欠的钱还不出来,就是管不到妳的事!”
“你的意思是……,你不管我的事?”她似懂非懂又眨了一次眼。
他真的被激怒了,这个女人虽然是玛璃的母亲,而她愚蠢得像个白痴。况且她已经遗弃了玛璃,正如她被男人遗弃一般,从此而后她和玛璃一刀两断,与他一点关系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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