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坐在地上,且不管好看不好看,就眼泪鼻涕纵横交替地,大哭特哭起来……哭得让赵子言霎时乱了分寸……她哭得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小脸红红白白的,那双灵活的眼睛被泪水洗得不见踪影,那小小的鼻头一吸一缩,道出了无数的不平,看得赵子言也于心不忍。
“别这样……,有话好说……。”
她边哭边抽噎。
“我……我是要和你说,可是你打人……。”讲到这里,满肚子的委屈又转成更多更无法控制的泪水。
他的铁石早就化成没骨头的蚯蚓了,而且正以迟缓的速度向她爬去。
“好好,算我不对,我不该打人。”
他试图拍她的肩,却引来她更大的哭号。
“好,谢谢妳的好意,谢谢妳让我失了业没饭吃,谢谢妳买了房子让我开始流浪街头,这样行了吧。”他叹气。
她抬起红肿的眼睛,像只小兔子,他想笑又不敢。
他将她拥人怀中,像慈父一般抚慰子女受伤的心。
“我没有这个意思。”她低声的说。
“好,那妳说说看妳是什么意思?”他完全投降了。
这个女人,说收泪,比哭更容易,现在她不再哭了,正用他熟悉的灵活大眼看他,表情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他有种上当的感觉。
她并没有离开他的怀抱,他也没有动,他们都喜欢这份相依伴的温柔。
“你需要改变你的生活,首先你要割舍那份图温饱的工作。”她话未说完就被他抢了去。
“谢谢!我不仅要割舍这份图温饱的工作,更要不吃不喝改变人类的体质!”他讽刺的插嘴。
“如果你要图温饱又要顾及自尊,这份工作不如我替你做,这样你就可以安心地想想自己想要做的事,我要你专心想你能做的事以及你真的愿意做什么事!”她拍拍胸脯而说。
“谢谢妳,玛璃!我活了三十年居然还比妳不知道我能做什么事,以及我愿意做什么事!”他又从鼻孔吐了一句极为讽刺之言。
造句话引来她的瞪眼。
﹁赵子言,如果你抱着拒绝的态度,那就什么也不必说。﹂“玛璃,是妳先拒绝承认我是妳长辈的事实,为什么妳不肯改口叫我爸爸或干爹什么的,非得要直呼我的名字?”他简直就在找麻烦了。
“大卫……,我也是这么叫他的,这很重要吗?你根本就是故意找我的麻烦!”说完,她委屈地垂下头。
他举手投降。
“不是我找麻烦,这是国情的需要!妳想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若是不严格画清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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