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到耳后去了,笑着去赶打郝玲。以后见到牛苯想到郝玲的建议,脸还是红红的。牛苯看到她扭扭捏捏的样子和红红的脸颊,和以前的精干和爽快大不一样,怎么也想不出是和他有关的这么一出。
这几天,办公室的工作大部分由孙洁作了,所以每天的大部分时间里牛苯都闲着,在办公室里无所事事的把报纸翻来覆去的看,还是打发不了空虚的剩余时间。是的,一个人平时很忙碌,一旦闲下来,一下子是适应不了的。
黄小娟在牛苯百无聊赖之时,来到牛苯的办公室,又好长时间没有和牛苯单独在一块了,见到牛苯,心里别提多激动了,真想马上的钻到牛苯的怀里,和他亲亲热热的温存一会,可看到杨局长的办公室门开着缝,知道他在呢,就不敢过于的放肆。无奈只好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来代表火热的身体和骄躁的心里,把牛苯的全身都包揽了起来。牛苯遇着这样望眼欲穿、含情脉脉的一双眼睛,身体和心里立刻被烧烤的同样的热不可奈,焦躁不安。和黄小娟的对视中,两人的心里对对方的想念和情意都心领神会,不用语言,不用肢体,那种默契只有有情人才能体会得到。“弟弟,下午到家里吃饭吧,姐姐有话对你说。”
牛苯也温情脉脉的看着黄小娟说:“好吧。”
“那我走了。”
黄小娟恋恋不舍的走了,牛苯的思想在激烈的斗争着,对于自己和黄小娟的关系,牛苯有时心里非常矛盾,一个人时,常常想,不能和她干再那样的事了,把她认作亲姐姐,心里会平衡些。可一见到黄小娟,这些在心中打好的腹稿和决定立刻被瓦解的烟消云散。牛苯有时也自责,他这样的不能自律,在以后的工作有百害而无一利。
下午,在办公室里,牛苯接到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一个自称是黑社会冯岩彪的手下,警告牛苯说:你小子,这几天不要太张狂了,小心那天来修理修理你小子,让你死不下也活不了。牛苯问对方是谁,为什么要和自己作对?对方不理会他的问话,只是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