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得柱把那瓶子拿了起来,给马土山的杯子斟满了,又给自己的倒满。晃了晃刚好瓶子里没有剩一滴酒,杯子里也没有一滴酒洒出来。
马土山看白得柱自己先喝了,翘着二郎腿,摆出一副要送客的样子。站起来,举起杯,一饮而进。
起身走时,白得柱也没有送他。
马土山瘫坐在地上,想想这些天努力的成果全都泡汤了。最让他为难的是手里的钱已花去了大半。该如何处理,该如何收场。想到这里,双手捶打着地,真想骂娘。
这时候白大仙才拿了根棍子探路,慢悠悠的从家里走了出来……
6)
马土山跌跌撞撞回到了家,天应该不是很晚,大概是十一来点钟左右吧。因为还能隐约的从邻街住的人家里听到说话的声音。
马土山回到家里的时候,白风娇正和几个人在家里打麻将,这几天白风娇的手气真是不错,晚上这次在自己家里打麻将,也赢了钱。有一回竟一下子好坐了五次庄。刚好玩了八圈,牌友们就不想再玩,唉声叹气的,都回各自的家去了。
白风娇正收拾着麻将桌,见马土山回到了家,满身的酒气,白风娇一脸厌恶的神态,骂道,“喝几口猫尿看你都成什么样了。快把夜壶给我拿来。”
马土山去了,端夜壶,倒夜壶,这是他每天里的工作。
马土山刚把夜壶放到了屋子的角落里。白风娇解开了裤子就去尿,象是憋了好一阵的样子。
声音哗哗的响,这让马土山感到非常的恶心,肚子里的东西如翻江倒海般涌动着,一时间它们在用最大的努力寻找最可能的出口。那就是嘴。当时他就走在去床上的路上,当这一切喷涌而出的时候,他感到自己的肝呀肺呀的全都要出来了。吐出来后那也是难得的畅快与淋漓。马土山抿了一下嘴角,知道将要等待他的会是什么。
“你——”白风娇看到地上一片狼藉,提着裤子说道,“快把它给我掂上,恶心死了。”
马土山就赶紧走出屋拿铁锹从外面挖来了一些土,又从厨房里铲来了一铁锹炉渣倒在了上面。然后又用铁锹把它们给弄走了。来回这样一折腾,酒劲去了大半。
劳累了一天,马土山洗了手脸,洗了脚,刷了牙就要双床睡觉。
拉了灯,刚一进窝就被白风娇一把抱住了。
马土山知道她要做什么,就说,“我今天累了。”
白风娇不听,两只手在他身上不停的游走着。马土山不耐烦使劲把她给推开。
“你要干啥?”白风娇起身小声吆喝着,可马土山转过身就是不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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