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国公还想说些什么,被郁良生生打断,“若是国公爷想因此事参本王一本,那本王也不介意将盛老夫人之前的话在朝堂上复述一次,孰轻孰重,国公爷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之后,拉着卫央便走了,一点余地也没给留。
郁良在京城里是出了名的好脾气,路上遇见乞讨的小儿也会笑着给个小银锞子,跟满朝文武从没红过脸,更别说是到别人家里大闹一通,甚至阴着一张脸威胁。
盛国公在郁良走后,愣是半晌没想明白,七王爷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卫央亦步亦趋的跟着郁良离开盛国公府,直到上了马车,郁良的脸色才缓和了一些。
卫央心里好奇,但也不愿意问。郁良的行为很奇怪,但好似又很理所当然,就像他上一世不远千里为自己收敛尸首一样。
“王妃对那盛小公爷,感觉如何?”在经过良久的沉默之后,郁良终是开了口。
卫央规规矩矩答:“一个玩世不恭的纨裤子弟,不过是为了和你争几句口舌罢了,还能真看上去我不成?”说罢卫央又自嘲道:“我自个儿几斤几两还是明白的。”
“在我心里……”郁良的话说了一半,马车颠簸一番,他差点咬着自己舌头,是故也不再说了。
一双眸子不自在的瞥向外边,卫央也不问,只是眼角余光看过去之时,竟发现郁良的耳朵尖儿红了。
郁良心想:在我心里,眼前的小姑娘是最好的。
*
本以为带着沈翊去盛国公府给盛靖医治后,盛国公府便不会给人在暗地里下绊子,未料想明面上装作风平浪静,背后却在干元帝面前将郁良告了一状。
讲的是郁良心怀不满,在街上对人大打出手。
至于对什么心怀不满,那还不是一目了然的事儿吗?干元帝刚将他贬为巡城御史,结果他就带头在街上闹起了事儿。
郁良一向也不是个爱解释的性子,尤其这事儿和卫央扯上了关系,在御书房里干元帝大发脾气之时,他也只是跪在地上字字铿锵道:“儿臣并未对父皇有任何不满。”
在御书房里跪了三个时辰,郁良被贬去京郊的昌平村解决鼠疫,顺带还得把那一带的匪患解决了,而干元帝只给他派了五百将士。
这就是明晃晃的在说:我不高兴了。
且此次干元帝给郁良下了命令,若是王妃想要跟着,那便下旨和离了吧。
卫央听闻此消息后,坐在房中喝了两杯冷茶,舔了舔嘴唇,看着郁良道:“我帮你做些治疗鼠疫的药,你且自己去。”
“这次王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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