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母亲挡在那逆子的身前,漠然道: “不过是个大夫罢了,能闹腾出什么事来?若是还敢欺辱我孙儿,便让你妹妹解决掉算了,我的乖孙也是谁都能欺辱的?也不看看他是个什么身份!”
盛鸿无奈扶额, “母亲,这事儿非同小可。沈家虽不入官场,但那可是先帝御赐的招牌,当今圣上也朱笔加封,怎么能说烧就烧呢?若是查下来,那可是砍头的大罪!”
盛老夫人无畏道: “怕什么?有你妹妹顶着呢。一个替人看病的大夫罢了,还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盛鸿心中惶恐不已,但从小便在母亲的鞭策下前行,他也不敢对母亲有所异议,只是觉着这事做的实在鲁莽。
只好寄希望于沈神医不知这是他家这个孽子做出来的胡涂事。
可事情过了七天,他觉得自己的肚子有些不舒服,唤来府中的大夫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他只当自己是吃错东西了。
可当夜他便拉的裤子都提不起来了,往往刚站起来,还没走出净房,肚子就已经咕噜噜的响了起来,无奈,他只好一直蹲着,脚都蹲麻了。
时间长了,他就站起来活动活动腿筋骨,可没想到,腿一哆嗦直接跌到了净房里,这事儿惊动了府里众人。
自小盛鸿就是个极为注重脸面的人,被捞起来后他在房里拿花瓣洗了一次又一次的澡,浑身都给搓红了,还是觉着头发丝儿都发臭。
连进房里睡觉,小妾看他都有了异样眼光,不愿意同他亲近。
他也没有那个心思,一连几日没去上朝,几乎都是在家里的净房度过的,后来被逼的实在没法子,专门开了个房间供自己解手。
可没想到,过了几日,府里竟然接连出了这样的事情。
先是盛老太太,半夜如厕的时候竟疼的晕过去了,疼的地方还极为离谱,那个地方可不是个干净的地方,绕是见过了大风大浪的大夫也没办法解决这奇怪的病症。
更何况,这盛老太太又不是个能受得了委屈的人,稍微疼一些便开始摔摔打打,房间里的名贵瓷器不知道被她摔了多少,大夫也束手无策,逼得急了也只能说出寒气入体这四个字。
盛老太太一生过得顺遂,想不到临老了,竟得了如此怪病,再一问,原来不止是自己一人有了这毛病,盛鸿竟比她还早一步。
若是一个人有了毛病,那可以说是吃坏了东西,但两个人的话,那必定是蓄意谋害。
偌大的盛国公府,岂容小人放肆?
盛老太太自然开始追查源头和真凶,但她还来不及查,人就已经拉的虚脱了,躺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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