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在正堂落座后,沈晗霜才分出神来回忆起,今夜祝隐洲曾回来过一趟。
那时平南王府刚被叛军围困,祝隐洲自围墙跃进后叮嘱了手下几句便准备再次离府。
她就是在正堂拉住了他的衣袖,第一回 向祝隐洲示弱——
“我有些怕。”她轻声说。
祝隐洲要去履行他的责任,沈晗霜不愿让他为难,不敢说得太过。即便有十分害怕,也斟酌词句只说成了一两分。
她并非想让祝隐洲因为自己留下,只是想听他说几句话。
在那种情况下,丈夫或许应该对妻子说的,能让她安心一些的话。
但祝隐洲没有同她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