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的。”她缓声道。
祝隐洲换了个说法:“他心悦于你。”
见他执着于此,沈晗霜便不与?他论谁对谁错,只是说:“即便当真如你所说,只要我没?有答应他,他不会就这么贸然去提亲。”
沈晗霜说得很笃定:“而且其实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在现在这个时?候去向任何人提亲。”
江既白的两?位母亲都离世了。所以江既白每日身穿素服,生活一切从简,也不参加任何宴席。即便是在沈府用饭时?他也只吃请人单独为他准备的清淡的饭菜,不碰任何荤腥。
或许有的人为家人守孝只是为了遵循礼制,以免落人口实甚至招致官府的惩处。但沈晗霜知道,江既白不是。他甚至或许不会只按礼制守孝三?年,因为他同时?失去了两?位母亲。
连一口荤腥都不愿碰的人,又怎么会在守孝时?考虑娶嫁之?事?
所以沈晗霜才会觉得,无论江既白心悦之?人是谁,他都不会在现在这个时?候去提亲。
闻言,祝隐洲无声俯首,以唇齿碾了碾沈晗霜白皙柔软的耳垂,语气轻缓地问:“为何如此笃定?你很了解他吗?”
沈晗霜默了默,不知该如何答这个问题。
她其实并不清楚江既白的喜恶与?习惯。他们算是相识,却不算是熟识。
但对于江既白的秉性与?气节,沈晗霜有着某种似模糊又似清晰的认知。该说她看人很准吗?这似乎成不了什么理由。
见沈晗霜沉默不语,祝隐洲在她耳后落下一吻,轻轻缓缓地将那?一小块细腻的皮肤吮吻出暧.昧的红痕。
“你们很了解彼此,对吗?”他追问道。
沈晗霜想了想,还是说:“不算。”
分明?已经从她这里得了答案,祝隐洲却不知道自己心里为何没?有好受一些。
他没?再继续这个问题,只是转而声音温柔地在她耳畔道:“我也不了解他,但我也知道,他不会去沈家。”
“因为他去不了。”
祝隐洲在沈晗霜颈侧吻了吻,继续道:“我命人围了江府,让他只能待在府里,没?有去沈家的机会。”
脖颈被祝隐洲吻得有些痒,沈晗霜一面下意识躲着,一面说:“你不会的。”
察觉沈晗霜的躲避,祝隐洲心里一紧,他敛着眉,手上微微用力握着沈晗霜的肩,更重的吻落在她唇上。
舌尖轻车熟路地探入之?前,祝隐洲轻轻吮吻着沈晗霜的唇瓣,哑声道:“我会。”
“江既白身边没?什么护卫,唯一一个收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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