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囤点零嘴。
下午是武课,原本盛星河还担心自己的小身板受不住,但看到负责的夫子时,便瞬间放心了。
因为来人又是盛酽。
新生们欢呼雀跃。
“不是说盛师兄一心修炼,向来不管琐事嘛?”
“莫非传闻是真,盛酽师兄果真对那、那谁垂青?”
“哼,不过是小白脸罢了。”
含酸拈醋的小话不时响起,盛星河都听习惯了,不仅不羞耻,反而还向那嘀咕的几人露出和蔼笑容。
他大人有大量,不跟酸鸡计较。
倒是把那几人笑得一愣,颇有些不自在。
其实,这小白脸也长得挺好看的。
江平野在他后面,将他们的互动纳入眼中,眉毛不觉皱起,往旁边一步,挡住了盛星河和那几人的视线。
盛星河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
因为前方的盛酽开始布置课业了。
他们的武课是在书院前方的宽阔平台进行,盛酽直接要求每人挥剑一万下。
用来训练的木剑分量不轻,很快,少年们也没了其他心思,一个个涨红了脸、在盛酽的四处巡视中奋力重复挥起、落下的姿势。
一时间只有破空之声。
盛星河毫无疑问最先倒下,他不过挥了五百下,便觉胸膛快要炸开,木剑从手中滑落。他忍不住半跪在地,咳血不止。
事实上,就连这五百,也属于他超常发挥了。
依他平时的身体,估计还没超过几十下,便要罢工了。
也不知道昨晚小师弟是怎么给他疗伤的,竟然这么神奇?
他一边吐血,一边还能胡思乱想。
然而落在旁人眼中,便是面色苍白的小少年咳血不止,几欲昏厥。
看见这一幕的盛酽只觉脑子“嗡”一声,快步走到他身边。
“怎么回事,可是哪不舒服?”
盛星河听着他爹焦急的语气,一手拿着帕子捂血,一手抬起,示意他没事。
盛酽暗自懊恼,没想到小孩身体差到这地步:“我先带你回学堂休息。”
他刚把小孩扶起来,身后就有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他不过才挥了几百下,凭什么就可以休息了!不公平!”
盛酽转身看去,见又是贺家那小子。
贺钰有理有据:“同为书院新生,夫子自然要一视同仁,怎么能为一己私利就给个别弟子开后门,这让其他学生看了,如何甘心!”
“是嘛?”盛酽越怒,表情便越平静,扫向眼前一众弟子。
“你们也是向他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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