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笼都省了。
他极力推开梁哲含糊着说下次再说,梁哲说:“农家乐也行,跟了我你就是老板娘,赚不到钱咱们就把农家乐改成……改成……改成羊圈!”
梁哲勾着江可的脖子:“卖羊肉总不会亏钱吧?”
江可始终不理解一个人脑子里是怎么能有这么多不切实际的想法,他很务实地说:“如果你有这么多钱,存在银行里,说不定利息都够你生活了。”
梁哲先是挑眉,然后啧了一声,似是谴责江可不懂他们这种生意人的浪漫。
校长叼着哨子吹了下课哨,操场上人渐渐多起来,二人并肩散步的样子引来许多注视,对云水镇而言,这样的行为基本可以定性为搞对象——江可在跟软饭男搞对象。
这消息很快传遍了云水小学。
下午放学后,梁哲说有点小生意要谈,江可去街上采购梁哲可能用得到的生活用品,二人在街角分手,约定晚上教工宿舍见。
梁哲目送江可走到写着百货商行的小店门口折进去,自己则在走了两个路口之后拐向镇政府方向。
宁岩等候已久,见他来了指了指里面,叫梁迢跟他进去坐,招待所里条件一般,沙发扶手都掉漆了。
梁迢问:“林昭呢?”
宁岩说睡下了。
梁迢太了解堂哥为人:“你是不是又对人家动粗了?”
“我什么时候动过他一指头?”宁岩蹙眉不悦,“哪次不是他上赶着找人不痛快?”
三年前,审查期结束之后开会协商林昭的去处,作为参与过保密项目的高级研究人员,大部分人支持暂时羁押,脱密期结束再做决定,林昭的舅舅四处找关系活动,希望至少把人保出来,最后求到了老战友宁家。
梁知舒被推到变革前端,第一批接受标记清洗与其说是证明技术的低伤害性,不如说是在逼她表态,宁铎风和梁知舒离婚的事情闹到最后成为党派之争的映射。
就在众人以为这两个人的婚非离不可,梁知舒必须要做标记清洗的时候,宁铎风公开声明他其实是入赘——梁迢随母亲姓可以佐证。
——事实当然不是如此,梁迢之所以跟母亲姓是因为宁铎风认为孩子姓梁的话,他和梁知舒便都会多爱这个孩子一些,梁知舒也可以多一些和家庭之间的羁绊。
梁迢的祖父气得几天咽不下去饭,梁老将军约他下棋也托辞不适拒不接待。
总之,宁家就这么草率地倒戈了,新进党大获全胜,梁知舒从荣誉院长晋升为院长,林昭是研究中心的人,梁知舒可以出面保释林昭,研究中心的一部分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