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身在此山中’,殿下出了这座山,自然能窥得庐山真面。”
沈子枭听罢,转身拿起托盘上的戒指,装进衣袖内,说道:“知我者,绪风也。”
谢绪风问:“所以殿下看出什么来了?为何会那样震惊?”
这话一出,沈子枭淡淡的眼眸中,便有火光闪过。
“因为她有一双极好的眼睛。”
他定定看向火架上跳跃的火焰,犹豫之下,才决定告知:“与我母后的双眸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谢绪风与叶思渊俱是一惊。
沈子枭看他们一眼,提醒:“不要讶异,小心被人看出什么来。”
叶思渊像是听了怪异故事被唬住了,又不想被人发觉他受了惊吓那般,赶忙小心翼翼地低下头,掩饰掉眉宇间的震惊之色。
谢绪风却只是变换了下神色,便敛住了那淡淡的讶然,说道:“我彼时年纪尚小,记不得事,也记不清故皇后的长相。”
沈子枭说道:“我永志不忘。”
谢绪风又问:“所以,其中可有什么蹊跷。”
沈子枭面如沉水:“安插在昭国的探子,已在昭国生活数年,若是迎熹身上有蹊跷,自是早就递消息过来,想来是巧合罢了。”
话虽如此,沈子枭眼底却蒙了一层灰。
若是日后见到她都要想起母后,岂非踏实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