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颠簸着,裙裾和披帛如流动的烟雾般在身后飞扬。
这般惊险的时刻,落在其他人眼里,却像是一场马术表演,尽是临风飘摇之美。
殊不知,缰绳早已把她的手心勒出血痕,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可仍控制不住这匹烈马,勉力也只能使自己不坠马而已。
一旁随侍的禁军各班兵士见状意欲追上江柍,十几个士兵在“追日”身后奔跑,却显得尤其混乱。恰好前方有一穿嵌金线衫袍的彪形大汉拦马而来,他勇猛异常,生生挡在马首之前,试图从前方把马匹逼停,可“追日”见有阻拦,前蹄遽然高跃,嘶扬挣扎不止。
江柍再也承受不住,无力控制缰绳,被狠狠甩了出去。
说时迟那时快,沈子枭和叶思渊对视一眼,便先后踏出席间,他们都轻功了得,只脚尖轻点便如御风飞行般跃出几十米远。
江柍刚脱离马鞍,便觉腰间一紧,竟是有人抓住了她系在腰间的披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