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求娶她,依照六礼,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每个细节都亲自过问,只为给她一场真正的婚礼。
他看着她,既有失而复得的感慨,又有死生契阔的喜悦。
想到年少孤苦凄怆,踽踽独行,曾以为一生也就这样了,谁知出现了她,终于肯和他并肩赶路。
一时间百感交集。
碧霄走上前来,为他们二人行“合髻”之礼。
她先是从江柍的头上剪下一缕青丝,又从沈子枭的头上剪下少许头发,然后用缎子把这两绺头发缠到一起,放入如意和合喜字红罗销金荷包中,眼含热泪地念出六句吉祥话。
江柍心中感动,再看旁边,阿依慕、琥珠、妙仪,以及赵华霁和江家的女眷们等等都在列,每个人都笑得脸颊红红,并没有想象中的闹洞房,她们这般站在那里,仿佛只为见证她的喜悦。
最后,喜娘端来用彩结绑在一起的玉嵌金双螭合卺杯。
合卺酒他们是喝过的,世人都道,合卺酒是苦味,寓意夫妻能同甘共苦。
然而江柍饮下,却微怔:“是甜的?”
抬眸只见沈子枭笑得温柔,道:“日后你我只有甘没有苦,即便有苦,让我来咽,你仍要过得甜蜜如意。”
话落,倒是惹得在场众女眷差点落泪。
阿依慕叹道:“看你们成亲,朕都有些恨嫁,待朕回到望夷宫,定要纳个王夫才是!”
惹众人哈哈大笑。
喜娘掷杯于床下,和上一次说着同样的吉祥话,说道:“两杯一仰一合,天覆地载,阴阳和谐。”
合卺礼成。
随后众人也都离开,不同上次沈子枭要去招待宾客,这一次他留在了昭阳殿中,屏退众人,与江柍并坐在大红色销金帐幔中。
二人脉脉对视,一时不语,龙凤呈祥的红烛爆了又爆。
过了一会儿,沈子枭伸手将她头上沉甸甸的冠拿下,说道:“人说‘下帘还忆月,挑灯更惜花’,如今我灯下看美人,恍若挑灯赏花,果真看不够。”
江柍微微笑任他为自己解脱这束缚,说道:“还记得上一次,我等你许久,头都压的好疼,后来你来,我摘了冠,卸了妆,你只冷冷淡淡地在那边靠着软缎引枕看书,我在心里暗自骂了你许久。”
他起身将她的凤冠放到一旁,想到那个场景,转身一笑道:“娘子放心,今夜为夫必定不会冷落娘子。”
烛火的流光溢彩在他的眼角眉梢流淌下来,他这一笑格外惑人,说罢,又坐到她的身边,伸手揽上她的肩膀,低低道:“何况那夜我也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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