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吃好喝的养了大半年,才有这么一次亲近的机会,更要把握住好好过一把手瘾。
清妩径直这么想着,但心口处那快要跳出来的慌张,却怎么也忽视不了。
她瞧着裴慕辞沉默的样子,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四处探索起来。
“这怎么也有伤?”
她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齐,很容易摸到衣下的凹凸。
那道伤很长,从左肩蔓延到右腰,几乎横跨了整个背部。
光凭此,清妩都能想到这道疤未愈合时的狰狞。
有这张极具迷惑性的俊脸,谁舍得给他背上留这么一道疤?
裴慕辞没回她,轻拍了两下她的背,清妩转头看他,“怎么了?”
“血会把殿下的裙子弄脏。”他温声提醒。
清妩低头,裙角果然沾上了些红褐色的血迹。
她连忙从他怀里退出来,原地转了几圈,好在身上还是干干净净的。
“不是嫌弃你,只是刚沐浴过。”清妩反映过来她的动静有些大,解释了两句。
裴慕辞倒没太在意,愣然望着空空的两手。
自清妩起身,怀里的温软离开之后,那伤口反而更疼了呢。
“坐那去。”清妩朝软塌边指了指,这伤拖了许久,该好好处理一下。
裴慕辞也是这样想的。
他拂开盖在上面的衣摆,露出下面血肉模糊的一片。
当时匕首直接划破中裤刺进肉里,第一次涂药的手法又过于粗糙,白色的粉末结成块状附在伤口表面,药粉就像粘合剂一般把布料的切口处和伤口紧紧粘连。
“我给你拿一把剪——”
刀字还没有出说口,清妩瞠目结舌的呆在原地。
裴慕辞面无表情的一撕一扯,黏合的地方重新破开,新鲜的血液彻底把中裤浸透,他的脸色倏然煞白,嘴角挂着几分惨色。
清妩看怪物似的瞄了他两眼,立马俯下身仔细端详伤口。
她眼前一晕,想去拿纱布止血,又突然想起什么,急匆匆的往外跑。
裴慕辞就着片状的的裤脚按住伤口止血,盯着身前手忙脚乱的背影,若有所思。
居然没有被吓到吗?
——
清妩不知从哪搞来的石臼,颗粒的石底配上有些重量的石锤,她双手托住底部,搬的有些费力。
又拿了些晒干的花瓣状草药和焦色颗粒物丢在里面,开始研磨。
裴慕辞还是坐在原位上,拿自己的裤腿按住止血。
清妩力气小,动作自然慢一些,待她舂到满意的程度,用石锤将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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