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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怕。”她三下五除二地抽掉发簪,柔顺的发丝瞬间散开,垂到腰下。
发油上的丝丝甜味像是夏日冰窖里冻葡萄的味道,随着满头青丝地滑落,侵蚀着裴慕辞身上的冷冽松香。
他埋头,竟有种想让乌发从指缝中穿过的冲动。
清妩挑起眉尾,瞪了他一眼,毫不避讳地把手硬塞到他掌心里。
他的手有着不同寻常地冰凉,但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