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如从前那般坚毅。
他从来不会违拗她坚持的东西,但也不会再让她受原来的那些苦。
“教你的师傅不行,你跟着我学吧。”
实在不行,他先?将内力渡给她一半,也未尝不可。
“你?”清妩后撤半个身子,眼神中的不可置信渐渐成了挑衅。
裴慕辞被?气笑了,环顾望了一圈,就去黑马身上取了方才用过的弓箭。
清妩回想起他随意的替她挡掉了校场士兵射来的木箭,而且是将木箭从中间劈开,箭术理?应是顶尖的,她有心说几句软话?缓解气氛,没想到裴慕辞来了劲,玉指勾住筋弦,轻而易举地?搭住两?箭,甚至不见他瞄准,便毫无犹豫的二箭齐发。
箭无虚发,裴慕辞缓步上前,提了两?只兔子回来。
“兔子啊?我也行的。”清妩撇着嘴,把嫌弃的表情演绎得淋漓尽致。
其?实她也只是说笑罢了,要抓两?只兔子多容易,最难的是他弯弓满月,箭头穿过长长的兔耳钉在树上,两?支都是同样?的位置和力道,分毫不差。
“鹿啊鹳鸟啊品种贵重,怕皇帝舍不得。”
“才不会。”清妩展颜,“我做什么父皇都不会怪罪我的。”
裴慕辞没有多说,只提着两?只兔子走远了些,再回来时便串成了烤架。
两?人就着清脆的细流声果腹,没等到月生沧澜,裴慕辞便将清妩抱上了马,要送她回去。
临走前,清妩到底没有忍住,问他,
“你来,是替你父亲打探我朝的消息吗?”
她对裴慕辞的印象很好,而且这人一直在出手帮她。
实在不是她戒备心不严,而是他看起来并没有害她的意思。
裴慕辞猜到她会这般问,目光悠悠深远。
“不是,我来看看北方的雪,是否还如从前那般光闪动人。”
——
之?后的几日,清妩总能宫里许多角落偶遇裴慕辞。
渐渐地?,她开始在去每个地?方之?前,期待那个身影的出现。
裴慕辞不知与皇帝交换了何物,得了个随意出入宫门的自由。
凤鸣宫不留外男,所以这些刻意为她而来的逗留,显得格外珍贵。
而他确实说到做到,替了教习师傅的活路,担了夫子的角色,但除了教清妩一些干涩无聊的典籍论献外,大多数的时间都在陪她吟诗作画,或是将她带到汴京的集市上采买花灯,有时候也会突然起兴,带她去渡口划船游河,甚至在她要练习女红时,裴慕辞亲手画了荷包式样?,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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