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女人?, 言语中就不免带了轻慢。
对皇帝的恭敬与对女性的轻蔑混在一起, 便造成了当下的局面。
而昭昧扔出那支簪子,向在平静的水面投下石子, 打破了那层假象。
沉迷在旧日?印象里的大臣们陡然惊醒,登时噤若寒蝉。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 他们全然没有预料。上?一刻还口若悬河的何?廊中,下一刻就在他们眼前变作一具尸体,一下子抽空了他们的思?维能力。
“此事没有商量的余地。”昭昧擦净手指,冰冷而果决的声音在朝堂上?回荡:“自今日?起,限三年之内取缔所有倡肆,一应官员必须以身作则,若有胆敢狎伎者,视作抗旨不遵,一律斩首。”
纵有再?多念头?,此刻朝臣们也不敢再?触昭昧霉头?,只唯唯诺诺,直到退朝散去,有人?还如堕雾里。
昭昧的亲信们早已摸清她?的脾气,从她?压低声音那一刻起,就意识到她?心头?火起,只是后来的事态发展多少还是有些?出人?意料。退朝后,她?们一齐聚在辉光殿,等昭昧更衣结束后出现在这里,钟凭栏道:“陛下心情可?好些?了?”
昭昧没好气道:“但凡他们出现在我眼前,我心情就好不了。”
钟凭栏摊手:“可?总不能全杀了。”
李流景看一眼钟凭栏。钟凭栏立刻拉上?嘴巴,表示不再?说话。
李流景道:“今日?的事情还是有些?突然。”
昭昧道:“很惊讶?”
“嗯。”江流水道:“这几年都?没有发生这样的事。”
“我若不杀他们,他们便要忘记我是什么?人?了。”昭昧冷哼道:“你看他们,可?还把我放在眼里!”
江流水顿了顿,说:“也好。”
李素节叹息一声:“可?问题依然要解决。”
昭昧坐在正中,向左右道:“你们怎么?看?”
江流水道:“我不赞同。”
李素节问:“不同意什么??降低婚龄还是寡妇再?婚?”
江流水抚摩着?轮椅扶手,说:“我不赞同以生养子嗣作为女子之德。”
尽管,她?的母亲便是其中榜样。
她?曾征战沙场,也曾立下战功,然而当历史?淘尽渣滓,最后余下的,却只有她?身为贤妻良母而远扬的美名。她?们艳羡她?有那样忠贞的丈夫,终身无妾,只与她?生养,带给她?许多孩子,造就了她?的美名,又艳羡她?有那样忠义的丈夫,即使她?年老色衰而腰身臃肿,依然能坚持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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